第65章

当时砾以为事情总算说清楚得以了结,将要提出回房的时候,凌听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然说起糊涂话。

“虽然这样说你一定觉得很蠢,但是,如果你需要的只是sex partner,我……我也是可以的!”

???

“哈?”时砾登时迷惑:“你在说什么啊。”

白星学过多国语言,这话她自然听懂了,但那仅限于字面意思,实际含义啥也不知。

凌听已经止住哭泣,现时又是自信的模样,理所当然道:“你跟白星不就是那种关系吗,你不用否认。”

什么关系?当事球真的不知道。

时砾大概知道凌听为何这般以为了,肯定看见杂物柜里时信寄来那一箱指套!

她下意识想否认,然而转念一想,似乎沉默比较容易让人死心,何必在这骨节上别给人希望。

时砾紧闭着嘴,没一个字解释蹦出来。

不过要委屈一下白星,她可以理解的吧……?

时砾低眼瞧着盆里的白色小坨坨,心里又说:不能理解也得理解,这臭猪在这儿白吃白住甚至占人家便宜,刚给她安了新窝,关键时刻帮个忙都有意见?

她不是工具球,这些是她应该做的!

“我不可能跟你成为那种关系。”时砾端着花盆站起来,放下一句话给凌听:“我先去洗漱,你别再考虑我了,好好对待自己吧。”

时砾真被凌听那话吓住了,把白星放在卧室,洗澡前不忘用钥匙反锁房门,杜绝一切姬会。

幸好洗完澡凌听不在客厅,而是在琴房弹琴。

时砾稍微放心,收拾阳台的杂物,清扫散落的泥土随后回房里待着。

身长一米七几的人斜躺在床上,尽量以一己之身霸占床上的位置,防止某个家伙再度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