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信笑意立减:“小听回来了?”
说起来,时信怎么会看不出凌听的心思呢,只是看时砾对她的态度即可知没那种意思,她装聋作哑罢了。
感情不能勉强,用情再深付出再多,对方不接受都是无用,死缠烂打更是行不通。
时信想了想,变得语重心长:“粒粒,我知道你不关心外界的事,但有些事不讲明白是过不去的,你必须面对。”
虽说这些事上不少误会,可这话一点不错,时砾也想做个了断。
默了半晌,应道:“知道了。”
时信转向‘受委屈’的白星,安抚道:“没事的,阿姨会帮你的!下次跟她一起来家里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懵猪点头:“嗯,好。”
然后时信掏出手机跟她交换微信:“要是她欺负你,你就告诉阿姨。”
球球再次:“嗯!”
江云烟和暮月咬着筷子看了整出戏,眼见情况好转,两个手臂你碰我我碰你,很是羡慕。
江云烟:“有这样开明又可爱的家长真好。”
暮月:“可不是嘛……”
俩人对视,略微苦涩直叹气。
当大家以为事情完了,受了一晚上气,此刻又被压派的时砾有几分怒火:“被欺负的是我。”
此话一出,在座各位表示怀疑。
“谁欺负你?”
“她啊!”
时砾用下巴戳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