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无奈得摇头,“也没说什么,做不过拿着我不是你亲娘得事儿说话,跟我打听给你准备了多少压箱底儿得银子,还问我给准备了什么东西,话里话外像是我会委屈你一样。不过我没与她说,咱家得事儿跟她没啥关系。”

听她这么说薛云珠点头,“这样说就对了。”

旁得她也不用说了,显然徐氏如今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

徐氏感慨得笑道,“以前的时候你舅母来家里就喜欢仗着是你舅母东拉西扯说东说西,那时候我还委屈,可现在想想真没必要。这是我自己得家,她凭什么指手画脚?我自己得闺女我还能不疼?”

“您能这样想女儿就放心了。”薛云珠道,“日后哪怕有了儿媳,您也该这样,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这是自己家谁说什么都没用。”

过了一会儿徐氏出去忙碌了,刘舅母又悄悄进来了,“云珠啊,你后娘给你准备多少嫁妆?”

薛云珠瞧了她一眼道,“舅母,嫁妆不都在外头摆着了?”

刘舅母神秘得一拍腿,“舅母说的是压箱底的银子,穆家当初给的聘礼银子啥的,她给了多少?会不会留下给她那个儿子?你可别犯傻,穆家给的聘礼万一留给她那儿子,那不打泡汤了?”

薛云珠倒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穆家送来的聘礼和银子但凡能带回去的我都带过去,另外我娘也给我放了十两压箱底的银子。”

“这么大方?”刘舅母先是震惊接着又点头,“也对,她以后还指望你肯定得笼络好你。”

薛云珠微微皱眉觉得这话不好,便问,“那舅母给云珠多少添妆?”

按道理,亲戚间该在成亲前给女子添妆,但刘舅母昨日傍晚来后并未给,反倒带着一众儿孙吃吃喝喝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