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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翻努力下艰难爬上了阻拦他逃跑的石台的他,试图钻进眼前的“窗户”跳窗逃跑,但从额头处传来的钝痛与那声“咚”的一声的闷响使他感到委屈又迷惑,他听到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一只手覆盖在他被撞疼的额头上轻轻揉着,因乳头与镜面接触而被激的发抖的他向身后的温暖靠拢,并因此在“窗外”看到了埃德。

感到心中的委屈终于可以得到倾诉的弗洛贝纳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直起身,敲打着眼前的窗户大声喊叫着试图吸引“窗外”的埃德的注意力,而埃德就如同他所希望的那样朝他看了过来。

因对方的行为而楞了一下的埃德蒙希在回过神来后有些好笑伸出手环抱住对方,制止了他敲打镜子向镜子所映照的自己求助的行为,他在被他困在怀中的贝纳耳边低语着告诉对方自己在这里的同时,将自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性器顶入对方的生殖腔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温柔的刺激着那处敏感且脆弱的地方。

他能感觉到贝纳也快射了,而过去的经验告诉他,这样做会帮助贝纳更容易一些迎来高潮。

他听着靠在他怀里终于可以说出完整的单词的贝纳断断续续的对他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指着面前的镜子要求他拆除这扇窗户,因对方的控诉而帮他揉着刚才撞疼了的额头的他正要对此作出回复,并试图在这之后再次哄骗对方尝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就在他刚要向对方保证他会连夜拆除这扇“窗户”时,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因把手被连续下压而产生的“咔咔”声。

因门板被拍击而发出的闷响回荡在再次僵住的两位虫族耳边,伴随着一股浓稠的白色体液被喷射到那面仍带着雾气的镜子上,格瑞的声音伴随着门板拍打声传入他们的耳中:“父亲,我和廖瓦听到雌父在哭您,您严厉的训斥他了么?是因为他打翻了您的香水么?”

因高潮而仿佛痉挛般收紧吮吸着他的性器的生殖腔与肠壁所带来的大量快感而仰起头,因此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并射了出来的埃德蒙希,用与平常有着不小差距的声音回复门外的孩子说:“没有,你们听错了。”

因忘记了孩子还在门外而做的太过过火的埃德蒙希,略有些羞愧苦恼的与似乎清醒了不少的贝纳对视,而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与自己相似情绪的他的视线,逐渐在对方有些红肿大概率会产生淤青的额头与被扔的到处都是很有可能出现开裂与扣子缺失情况的衣物划过。

不得不说,这看起来真的很像家暴现场。

孩子就在外面,这要怎么解释。

将贝纳抱到浴室的椅子上确认他可以坐稳后,以最快的速度给对方放洗澡水的埃德蒙希苦恼的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件事完美的糊弄过去,在他身后,呼吸平复了一些的弗洛贝纳在思索了一阵后,对他低声说:“龙,这栋房子里有龙。”

因此而获得了灵感,想要要开口向门外的孩子解释的埃德蒙希刚想要开口,就听见在他刚才极为僵硬牵强的回答后一直保持安静的门外再次传来孩子的声音,明显还未掌握所谓的“贵族腔调”的小热瑞,有些费力的用这种在谈判桌上必须使用的口音对他说:“父亲,我和里奥瓦斯特商量过了,我们会代替弗洛贝纳·查拉戈里先生向您赔偿您的损失,您能让您能让雌父出来么?这里好黑呜”

刚放好洗澡水的埃德蒙希因从门外传来的哭声,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贝纳的额头,在走过去将贝纳抱起的同时安慰着在门外哭泣的格瑞说:“格瑞,你误会了,我和雌父在浴室里发现了龙,刚才我们正在于它搏斗,在你醒来后,他察觉到了圣骑士的气息所以逃走了,我们现在正在打扫战场,以及使用仪式魔法来安抚被巨龙所驱使的亡灵。”

他还想要再编造一点惊险激烈的战斗过程,好以此来解释贝纳头上的红肿,但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对他说:“您以为我和廖瓦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么?龙和圣骑士以及魔法师都是被想象出来的!”

“”不知道该对此作出什么回复的埃德蒙希,与靠坐在于是边缘的贝纳对视着,他看着贝纳,贝纳看着他,短时间内谁都没有说话。

当埃德蒙希半扶半抱的带着贝纳走出浴室时,两个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小家伙因贝纳额头上的红肿发出了近乎夸张的抽气声。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个小家伙挤到他们中间,在将他们隔开将贝纳护在身后后,看着小格瑞从自己的口袋不停地掏着东西并将它们塞进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