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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身旁的列昂摇了摇头说:“抱歉,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一位总是陪我玩的哥哥,我之前并没有考虑到他有很大可能已经离开第三军的问题。我只是突然想见见他,问一问他过得好不好。”

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也不想列昂因此而多想,所以尝试转移话题问道:“列昂,你能为我讲一讲与这枚勋章有关的故事么?”

他身旁的雌虫微笑着回答他说:“我很乐意。”

列昂尼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战争中所包含的残忍与血腥的部分省略,将自己的见闻慢慢说出。

他其实并不会讲故事,原本惊险又刺激的过程,在从他口中复述出来后,明显变得干巴巴的,但这并不妨碍他身旁的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小家伙听的津津有味。

他努力使自己表现的一切如常,但身体的燥热与后穴产生的濡湿感,似乎变得越来越严重,他因此而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对方进行试探。哪怕他一开始将对方带到附近的旅店内,他现在的处境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那扇坏掉的门被他随手用细绳固定住,甚至连在其后放一把椅子都没做,因此产生的缝隙使包厢外的任意以为虫族,只要对此产生一点好奇心就可以看到屋内的一切。

包厢外的狭窄走廊依旧挤满了来往的虫族,他们行走产生的脚步声,踩灭了列昂尼德每一次想要向身旁的埃德开口的想法。

这隔音极差的包厢导致以他的听力,他可以将隔壁房间内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就比如说,被他背后的那面墙所间隔开来的隔壁房间内,正因一位名叫巴沙的士兵的去世而难过,而右边的那间此时正在痛骂给他们疯狂加训的上司。

如果他与埃德真的在这间包厢内发生了什么,位于周围房间内的虫族士兵们很有可能因此而察觉。

他在近几天内一直所持续服用的药物,能够针对他因频繁使用医疗舱而产生的身体透支进行有效治疗,但它有一个对于绝大多数虫族士兵来说并不需要在意的副作用——它会使服用者的性欲增强。

对绝大多数虫族士兵与之前的他来说,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某种程度上他们并不讨厌,因为副作用生效期间的手淫会变得更爽一些。

可它对现在的他,对相隔超过半年多才再次见到自己的雄虫的他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从他口中吐出的干巴巴的故事难以再继续下去,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身体的燥热使他额头有些见汗,坐在他身旁的雄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关切的问道:“列昂,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难受。”

列昂尼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他感到自己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后穴的濡湿也越来越严重,性欲与羞耻心同时折磨着他,他移开了视线不再与他的雄虫对视,并在随后低声说道:“埃德,我很想要你。”

第六十章

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的列昂尼德,脑海中的思绪“嗡”的一声炸开,未关严的门板所产生的缝隙,以及其后的种种脚步声交谈声似乎在一瞬间被放大到最大,给他一种正有谁在窥探这间包厢的错觉。

他在身旁的雄虫反应过来前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他很怕再晚起身的晚一些,门口的那道缝隙他就再也无法堵上了。

沙发距离门口的距离并不遥远,而当他走到门口时才发现,慌乱中的他直接走向了门口,并没有去包厢的右侧拿一把椅子。

他就像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无措的站在原地,听着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与交谈声,而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的身后伸出,按在了他身前的门板上,使它与门框严丝合缝。

他感觉身后的雄虫的胸膛此时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在随后环住了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的雄虫,所呼出的鼻息喷洒在他红透的耳朵上,他听到对方问他说:“对我说了这种话以后就想逃?列昂,你忘了上一次我给你的教训了么?”

列昂尼德的思绪因对方的话回想起了那所谓的教训,自己的体液从对方的两只手上滴落的画面似乎又回到了他的眼前,本就身体燥热性器有抬头迹象的他因刚才的回想粗喘了几声。

他认为自己应该向对方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但前不久还被他夸过可爱的的埃德,此时已经开始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着他敏感的耳朵,环在他腰上的手此时也开始缓慢的解着他军装外套的扣子。

他艰难的开口,用尽量低的音量对对方解释说:“虽然你可能并不相信这个理由,但我其实并不是想要离开这,这间包厢的门坏了,我只是想将一把椅子抵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