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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殷红的、暂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在下一瞬被撑开,略有些粗暴的动作所带来了疼与爽,被填满的满足中夹杂着胀痛所带来的些许痛苦,这些使利克兹有些难耐的向后仰头。

埃德蒙希死死盯着对方脖颈所形成的漂亮弧度,看着对方的喉结像是不安的滑动着,感受着那本就因之前的柱体所产生的震动而变得贪婪的肠肉的紧致包裹,并向对方体内挺进着,直到对方将他完全吞没。

大量的信息素的分泌使他身下的雌虫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对方身下的肉穴更是紧紧地绞着他,似乎想要以此限制他的所有行动。

他看到身下的利兹嘴唇翕动,似乎小声说着什么,这使得好奇中夹杂着几分坏心眼的他凑了过去问道:“利兹,你说什么?”

他的凑近使原本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的对方的身体几乎对折,更使得原来就完全没入对方体内的性器再次向更深的地方挺进,他身下的雌虫因此睁大了双眼,并似乎想要抬腿踹他,但脱力的他已无法办到。

埃德蒙希再次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在亲了亲利兹的唇之后,他再次发问说:“我亲爱的主人,您刚才是对我提出了什么重要的意见么?您卑微的仆人在这里请求您,请您将刚才的建议再说一遍,我会虚心接受的。”

坏心眼的奴仆在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后,开始挺动腰肢,驱使着深埋在主人体内的性器在那柔软紧致的肠道内抽插,丝毫没管身下的主人是否会因此说不完整话。

身下的人嘴唇再次翕动,凑的足够近的埃德蒙希通过唇语知道了身下的雌虫说出的单词的意思,他问道:“疼?”

身下的雌虫再次开口说道:“骗子。”

再次找到了对方体内的敏感腺体的埃德蒙希驱使着性器在其上狠狠碾过,在如愿的听到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后再次问道:“骗子?我?”

连续几次被碾过前列腺所形成的快感使利克兹沉迷又想逃避,这使得他下意识扭动身体向上躲避,但因此拉开的些许距离在对方下一次冲刺后被追平,偏偏罪魁祸首在此时又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并问道:“反悔了?那我拔出去?”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清楚他只是说说而已,可利克兹还是怕他就真的就这样不做了,他既不想像一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的连自己的意思都表达不清楚,也不想埃德就这样结束这场性爱。

他摸索着抓住了埃德蒙希撑在他两侧的手腕,抿着唇忍下一声呻吟的同时向他摇头。

可他并不清楚,他所认为的,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最优的选择,落在埃德蒙希眼里究竟是怎样的景象。

就在他再次怀疑他所得到的传承记忆的真实性,埋怨着那位在记忆里留下“第二次就不会再疼了”结论的那位先祖的同时,他得到了一次深顶,碾过他的敏感腺体,擦过微张且极为敏感的卵囊穴口,最终进入肠道的深处的深顶。

仿佛被填满贯穿的感觉以及伴随其的大量快感使他放肆的呻吟着,而他的这一行为鼓励着伏在他身上的雄虫,使对方更加卖力的讨好他,也更加卖力的欺负他。

在他的口中,不知何时分泌了大量的唾液,它们有少许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促使着他不停地吞咽。

埃德蒙希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已经有些眼神迷离的小兔子,虽然他已经银对方断断续续的话语明白了利兹希望他慢一点,但他完全可以装作自己并没有看懂,或是根本就没注意。

对方的性器一直被束缚在那件毛绒绒的衣服内,已经完全勃起的它将那件衣物撑出鼓鼓的一团,但利兹只要不完整的将这个要求表达出来,坏心眼的埃德蒙希绝对不会去帮他拉开那处隐藏在两腿之间的拉链,反而时不时的摸一摸那处,引的身下的雌虫发出几声呻吟。

对方那因不停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更是引起了埃德蒙希的兴趣,再又一次追平利兹艰难的拉开的两人的距离后,他低下头舔了一口那不停上下滑动的凸起。

他的这一行为引得有些猝不及防的对方哆嗦了一下,本就紧紧地包裹着他、纠缠着他的肉穴更是因此缩紧,而对方的这一反应也使得埃德蒙希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他,在对方喉结的每一次滑动后都凑过去舔一舔。

连叫骂都无法顺畅吐出的利克兹气极了,想要反击的他暂时保持了一会安静,完全放松了身体任由撑在他上方的随意摆弄,舒服的呻吟更是一声接着一声。

他依靠这种假象积蓄着力量,并在脑海中想象着不久之后埃德被他一脚踹下床之后,自己应该如何大笑着嘲笑他,并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掩盖因这必要的牺牲而产生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