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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含住了对方的翅根,因吮吸与舔舐给予对方不间断的刺激,在对方因此而再次收紧后穴后,埃德蒙希以对方敏感腺体为目标撞击了几次,在对方产生他即将后撤的错觉后再次顶入生殖腔。

但这次埃德蒙希并没有听到对方的呻吟声,像是咬住了床单的他只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哼声,这使得再次尝试了几次依旧是同样结果的埃德蒙希暂时停下了动作。

他伸出手握住了对方一条手臂,从而带动对方那前伸的手臂向后移动,在他的手试图插入对方的指尖时,那只刚刚一直紧紧攥住床单的手几乎是在立刻回握了他,在对方的腿再次蹭了上来时他开口安抚对方说:“马上就让你射,马上。”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列昂尼德现在的状态的话,那就是空虚与满足交织,欲望与理智并存。

每次在他即将被快感吞噬时开始逐渐清醒,在即将脱离时又重新沉沦的感觉在折磨着他,似乎也在给予他快乐。

他因此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是如何发出那淫靡的声音,在身体付诸行动后不久就会发现自己又下意识做了什么,他一方面为此感到羞耻,一方面又想彻底放纵。

他握紧了对方的手,想要使在两种想法里不停摇摆的自己得到依靠。

短暂停顿下来的对方再次开始冲刺,与之前不同的是,虽然列昂尼德还是无法预判他的动作,无法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哪里,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撤销了所有的阻拦与抵抗,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对方。

他感觉对方的唇重新覆上了他的翅根,那敏感的地方已经被之前的舔舐弄得湿漉漉的,就在他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吮吸时,一丝刺痛伴随着使他颤抖的爽突然袭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挥动翅膀狠狠回击,但最后那两片膜翅只是紧紧的贴紧床铺脆弱的抖动,连之前的拍打床铺都未再出现。

与此同时他感觉他今夜很少被对方连续进入的生殖腔,迎来了对方持续的抽插,而这两种感觉的中和使满足战胜空虚,使欲望彻底吞没理智。

他艰难的仰起了头,潮红的脸上此时已经布满了泪痕,嘴里除了呻吟再无法发出别的声音的他晃了晃脑袋,想要靠行动使对方停下,但随后才想起对方看不到。

他开始晃动着两人紧握着的手,想要以此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来自翅根的刺激短暂消失了一阵,他听见身后的人发问说:“怎么了?”

他艰难忍住了因对方再次吮吸翅根所引发的呻吟想要开口,却不想在他开口后,对方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内壁内快速的画了个圈,对方的这一行为使得他原本能完整说出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在连续叫了对方两次名字却被打断后续后,他缩短了语句对对方哭喊:“埃德,不要了哈,疼,疼啊,埃德”

“疼?说谎是不对的,列昂。”

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做出改变,他甚至开始频繁的换边以保证两边的翅根都被照顾到,在生殖腔那敏感的入口反复磨蹭的性器更是恶劣,每一次深顶都会使他的视线暂时出现模糊。

他再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无法飞行的他开始使之前一直乱蹬的双腿用力,他开始缓慢的向前爬动,想要以此摆脱这个困境。

他顺利的向前爬了一段,笼罩着他的困境似乎随之摆脱了,他甚至感觉到一直在他体内作乱的那根性器因此滑出了他的后穴,可还没等到他因此感到庆幸,对方的话语伴随着追逐袭来,他听到对方说:“做逃兵是不对的,上校。”

他因紧随而来的紧密撞击发出了嘶哑的悲鸣,甩开了两人交握的手拼尽全力的向前逃离,可身后的追击却总是也甩不掉。

恍惚间,他听到身后的人在再次追上他说:“知道我想怎么惩罚你么?我要折断你的翅膀听你的惨叫的同时,在伤口上涂抹上春药,我要把你锁在笼子里,用合金做的坚固铁链把你的手脚固定住。”

“每天每天的狠狠上你,把你的肚子灌满我的精液,让你因此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还被我疼爱。”

“我会在每次射过之后命令你张大双腿不许闭合的同时,不许漏出我的一滴精液,每当你违反就用细棍狠狠的抽你的腿根。”

耳边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传来,列昂尼德只要想象一下对方话语里描述的场景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他的翅膀在逃走的过程中无意碰到了对方的手臂,感觉翅膀下一秒就要被对方折断的他快速的收起了身后的膜翅,而逃与追伴随着对方的话语依旧在继续。

不知过了过久,列昂尼德在又一次被对方追上后射了出来,他栽倒在床铺上,再也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而对方在挺动了几次后也释放在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