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便与你说过，人外有人，我又不是神，世上比我厉害的人有千千万，输赢谁都会经历的。”听到fall的话，破天荒的，顾曦月说了一句很长的话。

这话，是对fall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可是……”fall依旧不敢相信。

在他看来，moon就是黑客界的天花板，可是现在，天花板被盖过了。

这让他一时间无法相信。

fall的话还没说完，顾曦月再次开口了。

“你以为，我是织网黑客榜第一人，认定了这世上再没人能在黑级技能上超过我。”

“可是你看，比我厉害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以前没有出现。”

顾曦月的这话一出，fall沉默了。

顾曦月向来沉默寡言，但是今日，她的话格外的多，“黑客技能上一样，其他方面也一样。”

“昨晚姜奇出事，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就在刚才，我想明白了。”

“是我的错，是我用织网束缚了你们的眼界，也束缚了我自己的眼界。”

“也是我，太过纵容你们，让你们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大，我……”姜奇看着顾曦月一副欲言又止模样，最终也只是挤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