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l：威胁也没用，劳资就不查】

【fall：你有本事顺着网线打我.gif】

顾怀瑾“……”

默了默，抬起夹着烟的手揉了揉眉心。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几秒后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还差一年】

前几条消息，几乎都是秒回，但是这句话发出去，对面，沉默了有大概一分钟的样子。

【fall：五分钟】

顾怀瑾见此，将手机摁黑屏，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烟。

顾怀瑾在落地窗边站了许久，久到已经过去十分钟了，fall那边都还没有消息。

顾怀瑾微微蹙了蹙眉，拿出手机，给fall发了一条消息。

【五分钟？】

消息发出去，好像石沉大海，惊不起一点波澜，一点动静都没有。

五分钟后，顾怀瑾又发了一条消息给fall。

【？】

【fall：别催了，别催了，地位不保了！】

顾怀瑾“……”

看不懂的顾怀瑾，默默地，又发了个问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