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

“速度快点，交了照片就能拿到尾款。”

“记得把脸拍进去。”

耳边，隐隐约约响起杂乱的说话声，听不太真切。

脑海里，纷乱繁杂的记忆在乱窜，人影和场景好似碎片，一片一片脑海里掠过，有清晰的，也有模糊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

顾枝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又疼又晕，仿佛要炸了。

随着顾枝栖意识慢慢清醒，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对话声越发的清晰起来。

“老大，衣服我来脱。”

“操！这女的长得真tm带劲。”

“老大，咱好久没开荤，这女的长得这么好看，你看拍裸照前，哥儿几个能不能……”

“没出息，一个一个来。”

“老大，你先来！”

吵吵嚷嚷的，纷乱的对话声中，陌生的气息渐渐靠近，但是，顾枝栖暂时没法控制身体，连睁开眼都做不到。

陌生的气息越来越近了，有好几道气息。

更近了。

顾枝栖再次尝试控制身体。

有人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