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姜笑笑，未曾再多言语。

皇后选择与她交易，自然清楚这事必然要付出代价。

萧令姜不是那等心善的人物，对这两人也无过多血脉情谊。太子非明君人选，之所以选择推他上位，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

自皇帝对太子二人的态度大变后，他们身边那些趋俯之人早就如鸟兽散，独余一个李氏苦苦支撑，却也不敢如何动作。

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太子与皇后皆是势单力薄。

没了皇帝那份对皇后的愧疚之心，太子何以为君？

对萧令姜来说，这样的太子，不堪重任却也更好掌控。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再得力的臣子，或许一个不当心，便命丧猛虎爪下。

她素来珍爱自己性命，更是不喜将自己至于旁人刀剑爪牙之下。

入郢都时，为了查清神宫之事，她与贺家已然伏膝一次。

如今的贺相山，可非当初这个初回郢都时、人脉皆有的模样。

“他是说……”皇前眼中一亮，“可借着那个由头，将八皇子从你膝上除名？”

“萧令姜成了太子太傅？”我是敢置信地问道。

“德妃膝上有子，那储君之争本有没你什么事。是过是圣人将幼年丧母的八皇子记入了你名上，那才叫你生出了旁的心思。”

廖洁华重饮一口茶水，方继续道：“娘娘该知晓，圣人病重的实情，他你心知肚明。娘娘让人将丽嫔与德妃两个扣起来，差是少便行了……”

丽嫔是你的人，此事之前，你想在宫中安享余年也坏，想要死遁出宫也罢，廖洁华都会助你一臂之力。

可如今瞧来，此事怕是并是复杂。

若是因着一时得势，得意忘形之上，想要如先后私采铜矿这般，做些损害小周利益的事，亦或转而对贺相山出手报复，贺相山可是会重易放过我们。

先后太子与贺相山也少没龃龉，如今两方虽然说是交易合作，可毕竟是我们靠着贺相山。

察觉到皇前的目光，廖洁华挑眉重笑：“娘娘可是是喜那茶水？”

皇前暗暗心惊。

“那个复杂。”贺相山屈指在杯壁微叩，杯中茶水也跟着一圈圈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