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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云被严问峰舔得浪叫腿软,就要站不住,男人炽热的呼吸洒在他敏感的腿心,笔挺的鼻梁不断蹭到阴蒂,粗粝的舌头比肉棒灵活狡猾,舔舐敏感的阴唇。

“唔,好热。”程隽云双腿颤抖,撑着橱柜的手也要脱力。

严问峰陶醉他腿间的芬芳:“骚兔子的水好多,好甜。”

“哈啊,老公,不要舔了……”

“要老公,插进来……”

严问峰站起身,把程隽云抱上流理台。程隽云的粉围裙皱皱巴巴,一边的肩带被扒拉下来,露出一边的奶子,胸前布料潮湿一片,另一侧的乳头微微透过湿布料凸起,围裙下摆都是白浊,被掀起来,露出可怜可爱的小玉茎和湿乎黏腻的骚穴,系在身后的蝴蝶结也松垮下来。

头上的兔耳朵耷拉下来,配上一脸被玩坏了的骚情,唾液从嘴角流出,眼眶里全是舒爽的生理泪水。

“骚兔子要被吃掉了。”严问峰轻轻地说,笑得邪气十足,好像真的一头凶猛的狮子,要将软糯的白兔吃入腹中。

“唔,那,那老公,轻点吃。不要吃小兔子的耳朵……”

他们缠绵地接吻,啧啧水声充斥在室内。严问峰将他两条腿扳开,呈型放在流理台上,骚逼大开门户,粉嫩的小逼馋得淫水直流,那杆枪硬如铸铁,将多汁的骚逼搅得美极。两个结实的囊袋不停拍打在阴唇上,刺激的骚逼吸的更紧。

程隽云被大力的操干操得只能嘤咛娇喘,另一侧肩带也被拉下,两团白圆被围裙上沿从下面卡住,配合着撞击呈现乳摇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