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让国际米兰俱乐部帮他订了机票，他要亲自前往慕尼黑一趟。

就在出发之前，李昂却接到了消息，巴塞罗那的葡萄牙球星通过经纪人传递来消息，他渴望在李昂麾下效力。

事实上，尽管巴塞罗那一口回绝了国际米兰对德科的求购，但是，国际米兰私下里还是和德科保持着接触的。

俱乐部私下里和球员进行接触，这一直都属于一个灰色地带，因为按照fifa球员转会章程第18条第3款：“如果一家俱乐部有意引进一名职业球员，他们必须在与这名球员展开谈判前书面告知这名球员所在的俱乐部！”

为什么说是灰色地带呢，这是因为这里的关键词是“展开谈判”，根本不是”接触“。

去年夏天，克洛泽转会拜仁之前，赫内斯和希斯菲尔德曾经跟克洛泽有过一次会晤，拜仁当时接受德甲联盟调查，最终结论是没有判罚。理由就是拜仁当时跟克洛泽只是“交流信息”，并非正式谈判。在各个联赛的转会中，感兴趣的俱乐部在通知对方俱乐部之前先打听清楚球员本人的意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就比如这次，尤文图斯要引进马尔基西奥，也私下里和马尔基西奥有过接触，无论是李昂还是国际米兰都对此洞若观火，但是，并没有阻止。

“其实这里有个灰色地带，”李昂曾就此事教诲自己的新助手米哈伊洛维奇表示，“如果一家俱乐部秉持着规则的条条框框，那么一个球员都签不到也绝非不可能。没有充分沟通的转会，真的非常困难。”

“俱乐部如何知道球员是否对加盟有兴趣？假如他们并不知情，那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将所有的牌都摊到桌上？他不想来的原因可能有100种。”李昂说道。

“这种私下接触也可以比一次闭门私会更加难以察觉，对与错之间的界限非常模糊。”

米哈伊洛维奇毕恭毕敬的倾听，有意思的是还拿着一个小本子，将李昂的这些话记录下来。

“那我们还去慕尼黑吗？”米哈伊洛维奇问道，“或者是我们去巴塞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