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独自开,白掌柜这酒意蕴远胜竹叶青啊。”

“当真令地某受益匪浅啊。”

“对身体大补,大补。”

话落,地青暑身体传来一阵细微的噼啪声,似骨骼抽条又像竹子拔节,听的人背后发凉。

白芙蓉:“……”白芙蓉端酒的手一停。

阴三峤瞧李不咎没打算解释,爬到白芙蓉肩头,低声道:“这是法家修士的绝学,狂言技。”

“在自己能力可控范围之内,将法力注入语言,言出,即行。”

“言作千杀,言作万救,言作舌战。”同样也可以在言语中构设陷阱,生出迫人杀意。

龟蛇冰凉的尾巴扫过白芙蓉脖颈,却敌不过这话带给白芙蓉心中的寒意。

“刚才他说的身体大补,就能做到直接将酒液中的效力融化合为己用。”

白芙蓉:“……”

白芙蓉差点被酒呛住。

桌对面,地青暑瞧她这样子,笑了起来,吊梢眉活灵活现,配上他黝黑的面色粗糙的嘴唇,五官活脱脱一个‘囧’字。

白芙蓉:“……”

白芙蓉噗一声,将酒喷了出来,赶紧道歉。

地青暑不以为意,倒觉得这山野小掌柜挺有意思,眼神一转,他瞧见白芙蓉身旁坐着一只脸色沸红神情兴奋的小福贵,上下打量后出演问道:“敢问,这就是需要保护的小剑师吗?”

“在下地青暑,小师傅是?”

话还没说完,地青暑注意到白福贵腰侧挂的穿云剑,不见剑身,但觉这剑柄些许眼熟,他心中思量,耳听白福贵激动道:“我,我叫白福贵。”

“久仰地前辈大名!”

说完,小哥一头拜下,却忘了坐在桌子旁,差点一头锤烂桌面,被白芙蓉眼明手快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