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垂眸,手指触碰下白玉杯,第一次没有见人三分笑, 而是低声建议道:“后味过沉过重, 喜好清淡酒味的酒客未必喜欢。”

“不过, 沉香味浓郁。”

白掌柜勾勾嘴角,“听起来善年公子观感不错。”

“不过,我更想问的是——”白少女眼神如锋利勾子,上下划拉孔慈的衣衫,弄得张滇咬牙差点脱口而出‘放肆’。

“——公子的身体是否也如舌头般敏感呢?”

张滇:“……”

张滇真忍不住了:“白芙蓉,你放肆!”

白芙蓉皮笑肉不笑,龇牙道:“我一向如此,给您现眼了,对不住。”

张滇梗住:“你!”

孔慈温声制止道:“张滇,住口。”

大佬斗法间,白福贵拉拽住桌布角想偷喝醉长安的蛇尾巴,小声冲龟蛇道不行,阴三峤冷哼。

孔慈抬手招来侍者,拿纸笔,揽袖写下自己关于醉长安口感和疗效的建议。

白芙蓉倒着看他写,那字如游龙惊鸿,卖出去一定是高价。

孔慈偏头望她,瞧她眉目如莲清秀端丽,心中难得起了点爱美之心:“希望这副墨宝可以抵扣些许白掌柜的诊疗费。”

白芙蓉一听这话,眼冒精光:

“墨宝,很值钱吗?”

楚月禾叼着茶杯含糊道:“很值钱。”孔慈的书法仙界小有名气。

张滇瞧着白芙蓉这一副贪财掌柜模样,越发看不上,孔慈警告性望他一眼,笑道:“不值一提,比起白掌柜的帮助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