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岱尔也不嫌疼,动情地说道:“作为奴虫,我有这样的义务让主人高兴,这些不算什么。还有,不要不开心了,刚才的事是我错了好不好?惹你伤心了,对不起。”

雪奉早把刚才的事抛一边去了,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亚岱尔这么抱歉的语气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按住他的后脑,推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没关系,我没有怪你啊。”

亚岱尔的心像是被窝了一下,甜的要命了,更加卖力地欺负他,直到小虫母彻底没了力气才罢休。

亚岱尔把他抱去盥洗室擦了擦,才为他换上睡袍,心满意足地亲了下他还在发红的眼角。

雪奉的声音哭得闷闷的,“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吧,亚岱尔,你们蜘蛛都这样吗?”

亚岱尔拉着他,一点也不见外地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拼命忍耐的家伙,雪奉被烫到,脸就更红。

亚岱尔信信说道:“除了我,不可能有别的蜘蛛敢对你有这样的想法,您的奴虫只能有我一个。”

雪奉就这么被他按着,迫不得已按了半天,才想起来:“你起来,我给你检查,今天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办到。”

亚岱尔像是才想起来这茬似的,本来他都打算不再欺负雪奉,这可是雪奉自己提的,也不能怪他。

亚岱尔摘下眼镜,那双摄人心魂的狭长双眸眨了几次,神情期待又充满愉悦。

“您可以随便对我进行检查,毕竟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医生的治疗。”

他的房间里非常宽敞,雪奉从医药箱里戴上消毒指套,外交厅里也没有多余设备,他只能用眼睛直接去看。

亚岱尔很坦然,雪奉心有不安。

一看之下才发现,外交官阁下的那个位置旁边两寸的地方确实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