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奉觉得脖子痒痒的,就把手臂里勾着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勒了勒,“什么东西?”

被迫伏倒在雪奉胸口的萨斯兰猛的屏住呼吸,感受到雪奉的左手在他后脑勺摸了摸,温暖的手指在他头发里抓了抓,“骨头吗?很硬。”

雪奉大概率说的是萨斯兰的脑袋。

但显然三只雄虫不这样想。

萨斯兰完全无法后退,只能任由雪奉的膝盖不知死活地在那磨来磨去,柔成一团水的声音很好听:“这里也很硌人……”

安德烈一把揪住萨斯兰的脖领,低声威胁:“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快点。”

萨斯兰猩红的眼眸如刀锋凌冽,瞥了眼安德烈:“你来收一个试试。”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安德烈的怒火简直从所有毛孔里喷出来,“萨斯兰,别逼我在这揍你。”

萨斯兰在雪奉的怀抱里扭过头,轻慢地看着他:“冕下似乎并不讨厌我这里。”

“他貌似很喜欢。”

安德烈的眼前一片黑,踹了一脚沙发,骂了句难听的脏话。

“安德烈,别太放肆,虽然萨斯兰不是东西,但你也没好哪去。”欧里菲兹很快地收拾好了情绪,“在学生们彻底轰炸舞会厅之前,先把冕下带到安全的地方。”

雪奉是真的醉的不清,一贯清冷的眼眸半睁开,抱着萨斯兰的脑袋不撒手,当成了是外交官阁下送他的小熊玩偶。

“要不要陪我睡觉啊?”

“你的熊毛怎么变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