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恶人安德烈来做,他另一只手按在萨斯兰肩膀上:“王虫要到了,你不想先和我打一架,搞得两败俱伤吧?虫母冕下才是今夜的主角,我不想看见王虫那张讨人厌的老脸。”

萨斯兰眯起双眼,“安德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做人。”

安德烈微微仰头:“随你怎么想。”

雪奉觉得逃跑是没希望了,但他也不想让学长受伤,想了想,虽然他被安德烈抱在怀里,但还是挣扎着拉住了萨斯兰的手,“学长,别离开我太远,我、需要你。”

雪奉倒是想的很单纯,萨斯兰如果走的太远,安德烈搞不好直接把他抢回星盗窝里去……

萨斯兰的双瞳闪了闪,用力握住他的手,本来,背后的蝴蝶羽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安德烈一决高下了。

但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小虫崽刚刚把浇灌腔的第一次破壁给了他。

他甚至温柔地擦去自己嘴角的血液。

来自他那层阻碍里的血液。

如果他现在就走,小虫崽会感到失落和绝望,好不容易亲近了点的关系恐怕又会打回原形。

萨斯兰望着罕见冒出依赖状态的小虫崽,那种想把安德烈按住揍一顿的想法戛然而止,破天荒地服了一回软:“好,我陪着你。”

安德烈冷哼一声,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临走之前,他到底还是折了一支白玫瑰,送给怀里的雪奉:“我欠你的花。”

以安德烈的经验,花和蜜糖是收复小虫崽的武器,小虫崽都需要哄,具体怎么哄,安德烈很希望再进一步探究。

小虫崽虽然被其他人——也就是好死不死的萨斯兰亲昵过,但这不妨碍安德烈把他抢过来,这反而是胜利者的荣耀。

星盗最擅长抢夺宝藏。

当然,如果小虫崽真的是虫母……

安德烈觉得一阵说不出的期待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