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萨斯兰额头血管乱跳,凑近了,雪奉感觉到他的鼻息扑在自己后背上,一种紧张感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感受变得更加奇怪,可能是雄虫想要标记另一只雄虫的办法很复杂,学长一口刺进他的腔门,同时,他的she尖来回拨弄着绵绵的腔门保护机制,将两片保护机制挤到一边去之后,他才缓慢地把检测口器推送了进来,沿着检测通道,一点一点扫描过去,哪里都没落下。

一直到通道的尽头,他的口器好像被一扇门挡住了,学长好像问了他一句什么,“可以吗?”

雪奉只顾着憋眼泪,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胡乱的点点头,“嗯。”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第一节 脊柱的位置像是被钢针扎了个洞,说不出来的酸让雪奉身子一跌,完全趴伏在了桌面上。

太奇怪了。

他脊柱的位置好像是有一层薄薄的纸,被萨斯兰的口器刺破之后,源源不断的郁金香开始盛放,雪奉听得见萨斯兰饮用的声音,毫不浪费的全部喝掉。

雪奉感觉萨斯兰饮用一空之后,重新又将什么东西灌进了空荡荡的花圃之中。

雪奉第一时间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不止是郁金香,还有一点冷冽的荷尔蒙气味。

萨斯兰问他的可不可以到底是指什么?

他的脊柱为什么会出现一层薄膜?

这个知识点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过他?

雪奉不知道的是,雄虫们就算是自甘堕落当娇虫,也绝不会允许其他雄虫侵略浇灌腔深处的那一层薄薄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