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把雪奉那件沾满了汗的也丢掉了。

而后,欧里菲兹打开自己的光脑存储空间,找了一件全新的白衬衫。

雪奉洗好之后,发现欧里菲兹并没有使用健身器械,而是一直等着他,雪奉擦了擦头发,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晃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tui,踩着拖鞋走了出了盥洗室。

眉眼冷淡的幼虫背后有一对膜翅,放出来晾着,雪奉走到欧里菲兹身边,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淡淡说了句:“谢谢二殿下。”

欧里菲兹看着眼前漂亮清冷的幼虫,他白的反光,抬手缓慢地喝水,喉结一滚一滚的,水滴顺着他的腕骨淌进衬衫袖子里,还有水分的头发也在滴水,一直流到衣领里。

幼虫的白衬衫紧紧地被水沾在了躯体上,只有衣摆那里很宽大,底下是白花花的。

但他的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哭过?

他的脚-腕为什么这么红?

而且还有牙-印,是被谁吻过还是yao过?

欧里菲兹很烦躁,眼前这少年到底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发生了什么遭遇?

欧里菲兹眉心狠狠的跳起来,如果是别的虫,他完全有理由确认对方就是在钩引自己。

但对方是雪奉,唯一一个连钩引两个字都不会写的虫。

雪奉轻声细语地和欧里菲兹说了更改航线的事,欧里菲兹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很干脆,提出的要求也只有一个——

“待在我身边,不许离开我半步。”

雪奉斟酌一下,暂且还是不要惹怒欧里菲兹比较好,于是他温声同意了。

欧里菲兹一直盯着他看来看去,雪奉没什么感觉,又跑了一会儿,直到灰长裤终于晾干了,他才和欧里菲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