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父皇皇宫里豢养着的小娇虫们一样,哭哭啼啼的,为了一点点好处,什么都肯付出,被玩到蜜液肆流也会讨好着去亲吻父皇的脚。

雪奉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将失落的眼眸掩藏在碎发之后,他没有对上欧里菲兹的视线,而是把眼睛瞥到右边,淡淡说道:“那好吧。我很困了,你能出去一下吗?”

欧里菲兹盯着他亮晶晶的嘴唇,对他不争不抢的态度非常摸不准。

半晌,他的食指勾起小虫崽喉结处的拘束带,黑色的带子勒的他皙白的脖颈皮肤变得通红,小虫崽一脸隐忍不发的表情,又闭上了眼睛。

欧里菲兹觉得自己居然被讨好了,松开手,“你休息吧,我等会儿来看你。”

欧里菲兹走之后,雪奉揉了下脖子,慢慢走到了卧室的落地镜前。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显得人很温和安静,长相和18岁时的医校生没什么区别,修长清瘦的少年,穿上白大褂拎着医药箱奔赴战场,在一群人高马大的alpha里显得小小的一只。

只不过18岁的他年少气盛,很硬骨头,和alpha比毫不逊色,连体能也落不下多少。

不像现在……

虫母的身体,天生是为了繁育而生。

所以柔软、易疲倦、弱不禁风,时不时就要发情一回。

比oga还oga。

还有一件事。

雪奉撩起衬衫的下摆,虫母的王莲样虫纹实在是太明显了,金灿灿的刻在腹部,顺着往下……

雪奉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恩安妮丝,好歹没长在脸上。

毕竟对于这群一千年没闻到虫母味道的虫族来说,新虫母的出现必然会带来一阵飓风。

虫母代表着生育力超群的生育机器,目前所有的虫族都是安妮丝和第一只雄虫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