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薇嗤笑一声:“是不是人活得越久,就越是自以为是?”

“你觉得不承认,不开始,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就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坦然面对了?”

“总是想着自己一人承担,却不想想被你排除在外的人又会觉得多么无力?”

“我……”白泽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步步后退。

宁薇却是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在明天到来之前,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一定会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如果我们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难道今天就不能是只得纪念的一天了吗?”

白泽的后背撞上墙壁,已经退无可退。

他们的距离太近,近到宁薇可以听见白泽那明显慌乱的心跳。

她伸出双手抵住白泽的脸侧,迫使他转向自己。

“我不知道你的本体还能支撑多久,如果只剩下最后的一分钟,我会告诉你,此刻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下一瞬,宁薇踮起脚尖,偏头吻上白泽的唇。

唇齿相抵,宁薇像个女王般,迫使白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比起柔情似水,那个吻更像是掠夺与惩戒。

夺走白泽的理智和冷静,惩戒他的犹豫和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