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宁薇的面,重伤煞魂,擒回平阴山。
白泽的神魄原本就没完全恢复,那一次同样受了伤。他昏睡一夜,醒来得知宁薇在他门外跪了一夜,直到听说煞魂已死才离开。
在那之后,宁薇再没有提起过关于煞魂的事情,只是全身心地扑在鬼差术法上,她的能力越来越强,却似乎与白泽越走越远。
他不记得自己当初是什么心态,竟然也学着去做栀子花粥,就好像宁薇与那人关系好,只是因为一碗可口的粥一样。
后来白泽学会了,却从没有给宁薇尝过。
这还是第一次。
也是疯了,他想。
*
机库内,宁薇吞下最后一口栀子花粥,回味地舔了舔唇角。
她放下勺子,托着下巴思索。
开始觉得这味道很熟悉,但现在又觉得不太一样,只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恰好安舒音也喝完粥,将餐具送回餐车。
“这粥真的不错。”安舒音由衷地赞道,“以前只知道栀子花的寓意很唯美,没想到做成食物也这么好吃。”
宁薇随口问:“什么寓意?”
安舒音:“都是民间说法,什么代表着坚强、永恒的爱,还有一生不变的守候。”
宁薇的指尖颤抖了下,一些破碎的记忆从脑海中划过——
“这粥是什么做的?还挺好喝。”
“山上的栀子花啊,你知道它的花语吗?”回答宁薇的是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
“花语?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