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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谭铮安静好一会儿,咬着他耳朵说:“已经够了,再专门练我”

谭铮直来直去的情话常说,可那种露骨话实在不常有。

当时任昭远从耳朵烧到脖子,转过头才发现谭铮也不遑多让,两个人面对面呆几秒一个笑另一个也忍不住,后来某些无辜器材就带了别的意味。

一个对视就知道对方想到哪儿去了,根本不用说。

“啊,”谭铮笑着象征性闪开半寸,被任昭远踢中小腿腹,“疼。”

任昭远又补了一脚。

电话进来的时候谭铮正做仰卧起坐,最专业的器材就摆在旁边两个人偏不用,任昭远在谭铮小腿上放了个薄垫,盘腿坐在上面给他计数,偶尔故意躲着不让亲还要使坏戳戳腰挠挠痒。

“刚好一百。”任昭远说着起身去拿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卫今的爸爸。

“我家谭戍和卫今同桌,路上恰巧遇见他一个人在路边。今年拐卖儿童和网约车司机犯罪的新闻都有过,我们不放心楠枫卫今自己搭车,所以先把他带回家,等司机忙完明天有时间再来接他。”

“网约车?”卫今爸爸一听就大致明白了始末,当即道,“我会给卫今换个司机,忙到现在才知道他没回家,今天的事给您添麻烦了,感激不尽。卫今在旁边吗?”

任昭远因为他以为卫今故意不回家略沉的神色稍霁,起身下楼:“他们在楼下玩,我让他接电话。”

卫今爸爸对卫今的态度不像司机那样不在意,任昭远隐约听见听筒里传来的「要在那里住吗」「明天去接你」,语气里的关心很明显,不过卫今一改刚刚和谭戍玩时的高兴,只低着头干巴巴应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