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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称名没道姓,可这个「又」字和说话的语气一听就知道在说谁。

任昭远诧异侧头看他一眼,转回去时轻笑出来:“你去路边算卦应该也能赚不少钱。”

谭铮没跟着任昭远一起开玩笑,眉间蹙起一点:“他找你说话了?”

“没有,我一开始没认出他”

听任昭远说完,谭铮拉紧的那根弦放松了,可也没立刻说什么,过了小会儿才问:“你是不是觉得他有点可怜?”

说可怜不太贴切,任昭远一时也没想到更合适的形容词:“他是无辜的。”

车子驶进车库,任昭远解开安全带,听见谭铮低声说:“你刚刚说他的时候就像在说小孩。”

“他确实”任昭远话断在一半,看着谭铮不太高兴的表情蓦地乐出声,“谭总,你可以吃点正常的醋吗?”

谭铮像是被笑得着恼,探身扣着任昭远后颈吻他。

驾驶座的空间容不下两个成年男性,谭铮分出一只手把座椅向后调,紧接着就在任昭远惊讶的眼神里放倒驾驶座靠背把人压了下去。

短短几秒,任昭远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丝毫不受妨碍从副驾过来的。

紧接着连思考能力也没了。

酒精是欲的催化剂。

于谭铮是,于唇舌接纳酒意的任昭远也是。

上下的位置,有一个人的重量压着,反应直白得无处遁形,且随着蹭动挤压愈发热烈。

直到那只宽大的手握在腰侧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且隐隐有不满于此的意思,任昭远才隔着衣服握住他手腕制止:“谭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