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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昭远边在专属位置上坐下边和谭铮说电梯的事,谭铮倒没觉得把早餐端上来有什么麻烦的,只说:“那我一会儿拿行李上来可以用电梯。”

“不是说要等我回来帮你一起搬来着,怎么下午就让人送来了?”

“哪用你动手,”谭铮给任昭远舀好汤放在面前,“你只需要点个头就好了。”

早餐花样多得过分,连剔透的蒸饺都是极逼真的玫瑰模样,花瓣边缘还透着浅淡的粉。

任昭远怀疑如果自己现在对谭铮说明早想吃他做的玫瑰蒸饺,谭铮都能想方设法给他做出来。

饭后谭铮把桌子收拾了,下去把东西放下又上来时任昭远正在擦桌子,谭铮当即接了过去。

任昭远无奈:“你把我当纸糊玻璃做的吗?”

“歇着就是了,不用你干活。”

说不让他干活就真的一点都不让,任昭远像个吉祥物似的在旁边,看谭铮擦完桌子去洗手,接着又去主卧收拾。

“柜子底层有收纳袋,装起来扔掉吧,不洗了。”

“好,找到了。”

任昭远给谭铮冲了杯青柠水,听见脚步转身时却看见谭铮空着手,表情有点严肃,不太好看。

“怎么了?”

“你是不是伤到了?”

任昭远没明白:“什么?”

“床单上有血。”

谭铮说得多严重似的,任昭远放下水杯进去看,好一会儿才找到一点还没手指宽的血丝印,但凡这个位置有点褶皱都看不见。

应该是一开始的时候准备工作没做到位。

当时他以为可以了,可谭铮的尺寸实在甚至比在沙发上时更可观。卡着两人都不上不下地难受,索性直接让他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