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往时叙身边靠了靠:说说吧?
时叙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在京市的时候,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想往我脑子里钻,说是能让我成为主宰...
他冷笑一声:当我是看热血漫的初中生?结果...刚拒绝就差点疼昏过去,它还威胁我,我当然誓死不从,我再醒来就在这鬼地方了。
池砚舟:睁眼就现在?好大儿,骗骗贺灼还行,想糊弄你爸我...
时叙额角青筋暴起,脸色通红:池...砚...舟...
池砚舟:诶,不孝子。爸爸在呢...这是生哪门子气?当初可是你自己叫的...
鹿西辞幽幽插话:后来还这么叫了我...
池砚舟:要不是我们严词拒绝,现在你得多俩爹...
他指着鹿南歌:那是妈妈...
又指了指鹿北野:那是哥哥...
时叙...[毁灭吧,这个世界能不能把我删了!]
......
另一边,顾晚掌心的火焰始终未曾熄灭,在黑暗中摇曳着指引方向。
三人分辨不出方位,只能沿着破败的街道,顺着同一个方向拼命向前奔跑。
突然,顾晚猛地刹住脚步:停下!
火焰诡异地从中分裂,像是被无形的利刃一分为二。
三人立即背靠背站定,警惕地环视四周。
破碎的橱窗玻璃反射着跳动的火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贺灼压低声音:怎么了?
顾晚盯着掌中的火焰:刚才...有什么东西切断了我的火焰。
季献操控土锥向四周扫去...
贺灼看着四周,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吓自己?之前好歹还能听见咳嗽声、声,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
只见季献手中的土锥在半空中断裂,土块簌簌坠落,扬起一片尘土...
贺灼:有问题,这地方,有大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