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总，林清雪突然停下脚步，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你问。

你...还记得毕业那天，图书馆里的那本《古希腊神话》吗？林清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成菲特的心里咯噔一下。原身的记忆告诉他，那天原身鼓起勇气想向林清雪表白，却看到她和一个男生在一起，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本书。不记得了。成菲特的声音很冷，都过去那么久了。

林清雪的眼神暗了下去，却还是挤出一个笑容：也是。谢谢你的晚餐，还有提醒。她转身想走，却被成菲特叫住。

那个黑斗篷男人，是黑暗神教的人。成菲特说，他们不止做空股票，还在偷偷收集信徒的元力，用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实验。睡神股的事，只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林清雪惊讶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是记者。成菲特的表情很严肃，你有能力让更多人知道真相。而且...他顿了顿，你是第一个敢当面质问我的人。

林清雪的心跳得很快。她知道成菲特告诉她这些，意味着什么。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揭露更大黑幕的机会，也可能是一个陷阱。我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气，谢谢你，成圣。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本名，而不是。成菲特的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看着成菲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林清雪握紧了手里的护身符。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爸，帮我查个人，黑暗神教的，叫...

挂了电话，林清雪抬头望向天空，月亮很圆，像睡神的眼睛。她不知道，在她身后的阴影里，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影正冷冷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终端机，上面显示着林清雪的资料。

成菲特回到办公室时，苏晴正在等他。成总，秦墨先生发来消息，说黑暗神教已经注意到林清雪了。苏晴的表情很担心，要不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