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魏渊也没能让她叫出声来。
因为林青榕在趴在他肩头,死命咬了一口,这次甚至咬出了血印,以此来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事毕,魏渊倒是一点不累,神清气爽,穿上衣裳,出去练剑了。
林青榕却躺在床上,又歇了好半天,才终于缓过神来。
待樱桃进来,扶着她坐起,有些担忧:“夫人是昨夜没睡好吗?怎么看着没精神,要不再歇上一会儿?”
林青榕暗暗咬牙。
谁说她没睡好?!
她睡得可好了,如果不是魏渊发疯,她精神得能现场来个空翻!
吃早膳时,有人来报喜,说是二房夜里终于生了,母女平安。
魏渊倒没太大反应,林青榕倒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和程芳菲关系一般般,甚至还有点儿互相看不过眼,但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上,林青榕希望所有人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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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膳,魏渊又被昭王叫去了。
昭王自从去了趟法华寺,又登上黄金台,回来之后,不知怎么,竟然升出无数的雄心壮志来。
每天看兵书到三更天,直到全福来催了,才不情不愿的睡下。早上又早早起来,在院中打拳。
然后又让人把魏渊叫去,让他说说对兵书上内容的理解。
他昨日不顾年节,叫了刘都统,后面连着几日,都让魏渊陪着聊兵法。
连世子知道了,都忍不住吃味儿:“没想到三弟不通文墨,却出奇制胜,得到父王的青睐。”
王妃倒是一如既往地慈眉善目。
“你是世子,你弟弟若有出息,往后也是你的左膀右臂。”
魏汌撇撇嘴,“我看母妃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三媳妇送点儿零嘴儿,就把您收买了,还向着三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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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本来闭着眼睛,正在拨动佛珠,听他这般言语,才睁开眼。
魏汌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嘴里还嘀咕着,“早知如此,我也自幼努力习武,少看些经史子集。我们这样的人家,又不用去走科举功名之路,犯得着学这些没用的吗?”
“蠢货!”一向慈善的王妃,难得动怒,“你懂什么?王爷就算再
直到最后,魏渊也没能让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