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通过红线感知到楚歌的想法，虽然不爽要分钱，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冷哼一声表示默认。

楚歌立刻调整策略，冰冷的意念传出：【…备案…可以…但取样…不行…】 【本院…愿意…与瑶池仙境…开展…有限度的…科研合作…共同开发…此祥瑞的…应用价值…定期…提供…少量…样本…供贵司…研究…具体…分成比例…可详谈…】

他将“派驻专员”变成了“提供样本”，将“监管”变成了“合作”，直接把皮球踢了回去，还抛出了利益诱饵。

祥瑞司主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来的目的本就不是真的要强行带走什么（毕竟对方有魔祖，还有那个诡异的冰封院长和九尾狐），更多的是试探和争取利益。如今对方主动提出合作分成，正中下怀。

“楚院长果然深明大义。”她笑容更真诚了几分，“合作开发自然是上之选。既如此，我便将楚院长的意思回禀娘娘。具体合作细节，不日将有专使前来与院长磋商。”

她收起玉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粉毛球：“期待贵院的‘科研项目’能带来更多惊喜。”

说完，便带着一众女仙，袅袅离去。

危机再次暂时解除。

楚歌和妲己都松了口气，但心情更加复杂。这粉毛球带来的，不仅是社死和功德，还有越来越大的关注和越来越复杂的利益纠缠。

“合作？分成？哼，便宜那个老女人了！”妲己不爽地嘀咕。

楚歌却想得更远。与西王母的合作看似被动，实则也是一个机会。或许可以借此…

他的思绪被直播间再次爆发的弹幕打断！

原来，刚才他与祥瑞司主事的谈判过程，被瑶池“不经意”地直播了出去！

“卧槽！董事长牛逼！和西王母谈合作！”

“祥瑞特许经营！官方认证的崽崽牌光雨！”

“以后是不是要抢名额了？”

“期待！不知道多少钱一次？”

“打赏！提前预定VIP包间！”

观众的热情非但没有因为官方介入而降低，反而因为“官方认证”和“限量供应”而更加高涨！打赏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瑶池的数据流平静地汇报：【“危机公关”成功。直播间热度提升20%。预计“祥瑞体验”项目上线后，收益将提升50%-200%。与西王母分成比例建议争取三七开（我们七）。】

楚歌看着那预估的收益提升，冰封的心都感觉热乎了一点。

然而，他看着那因为能量耗尽而呼呼大睡（意念版）的粉毛球，又看了看旁边一脸“亏大了”表情的妲己和一脸“关我屁事”的孤辰魔祖，还有那些等着吸祥瑞的观众…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祥瑞光雨”…它也不是想下就下的啊！得让粉毛球蓄力，还得有足够的“扭曲爱意”给它净化才行！难道以后为了赚功德，还得先故意制造点抽象危机？

他们的直播养娃还债之路，果然越来越像在钢丝上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