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朗声大笑,这才松开了手臂,说道:“今晚本公子不走了。你好好洗洗身子,为夫君侍寝。”
“侍寝?”迎春有些惊讶和害羞的望了冯渊一眼。
冯渊看着她这副模样,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么惊讶做什么?咱们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正当二人神情暧昧之时,司棋捧着洗净的衣物推开房门。见到屋内二人亲昵的姿态,慌忙便欲退出。却被冯渊叫住:“司棋,去准备热水,本公子要沐浴。”
司棋连忙应道:“是,公子。”便脚步匆匆的退了下去。
两刻钟后,司棋与绣橘一同返回,禀报道:“冯公子,热水准备好了。您要在哪里洗?”
冯渊松开怀中的迎春,坐起身,语气随意的说:“把浴桶搬进屋来,本公子要在这里洗。”
“是”两人答应一声,不久,合力抬着一只浴桶走了进来。
司棋和绣橘两人将浴桶中加入热水,调好水温后,司棋禀报道:“冯公子,热水已备好。您可以沐浴了。”
冯渊斜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目光扫过迎春微红的面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司棋与绣橘齐声应道:“是。”二人轻手轻脚的掩上房门,脚步声渐远,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冯渊刚脱下衣服走进浴桶,却见迎春悄悄的从床上下来,穿上绣鞋,就要离开。不由问道:“你要去哪儿?”
迎春动作一顿,强作镇定的答道:“你在此沐浴,妾身留在这里多有不便,不如出去看看风景。”
冯渊坐入浴桶中,神情暧昧的一笑:“不如,你过来帮为夫搓澡?”
“这……”迎春有些迟疑。
冯渊心想,迎春一个千金小姐,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便安慰道:“没关系,不会可以慢慢学。”
迎春只得羞涩的走到冯渊的浴桶旁,拿起一只柔软的浴巾,浸透热水后,为冯渊清洗着后背。她举止轻柔,动作却十分熟练,让冯渊感到十分舒服。
冯渊不由赞赏的说:“我本以为你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定是不会做这等服侍人的活计,没想到你竟做得这般熟练。”
迎春默然不语。冯渊突然想起打骂她的孙绍祖,不由试探的问:“是因为服侍孙绍祖学会的?”
迎春的手猛的一颤,浴巾从手中滑落,落入水中,她眼眶泛红,泪水无声的滑落脸颊,哽咽道:“他……他让我服侍他沐浴,稍有不如意便……便非打即骂。”
冯渊想起被家暴折磨的一身伤痕的迎春,怜惜的说:“你放心吧,夫君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