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做这个位置,等大家长伤好了,我会与他提此事,让他挑选一个合适的人来担任傀之位。我与灵鉴退下来,接管内务。”苏暮雨回道。
“哈哈哈!”苏昌河听见他的话忽然大笑,“苏暮雨啊苏暮雨,你有些时候强的可怕,有的时候又天真的可怕。
你真以为提魂殿会放过你和灵鉴这两把锋利刀,让你们去做花农?
要不是你武功好,你怕是都死了几百次了。”
苏喆坐在旧井沿上看得热闹,见他们剑拔弩张也忍不住插上一句,“小暮雨,里和小昌河差不多厉害,但加上一个我,里觉得嘞?”他的金环杖往地上一砸,金环发出杂乱的碰撞声。
“若昌河和喆叔联手,那么我自然不是对手?”苏暮雨后撤一步,高举油纸伞微微俯身,“但凡事总得有一试!”
“唉,为什么呀!”苏昌河仰头哀叹,握着双刃向他刺了下去,“偏偏这样的人,却是我苏昌河最好的朋友!”
苏暮雨抬起油纸伞拦住了他的双腕,两人开始僵持较力。忽然苏暮雨猛地一推,苏昌河的匕首脱离伞的一瞬开始飞快地转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刺向苏暮雨,只余一道道残影。
苏暮雨以伞为剑,身法如清风游刃有余地躲避着。两人拳打脚踢在道观里乱窜,很快这座破烂的道观更加残破了。
苏昌河所练的寸指剑招式尤擅近身搏斗,招招凌厉,直击飞要害。
而苏暮雨只是一味躲避,没有进攻的意思。
“冥顽不灵,木驴脑袋!你这样的人在这世道上能活到今日,已经是个奇迹了!”
“偏偏还当上了傀,真是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