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楼灿也不搭理他,自己吃自己的。
就是今日他吃到一半,对楼心婳说:“婳婳,太医做出来的解药说需得喝上一阵子,你昨夜刚用,身子可有没有哪里觉得古怪?”
怀策闻言,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明显在仔细听他们对话内容。
他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什么时候开始,连这种消息,他都是得从旁人口中才能得知?
楼心婳说起吃药就皱着一张脸,虽然现在因尝不出味道,喝什么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可她还是委屈巴巴的。
“昨夜喝了没什么改变,太医说以后每日早中晚各服一次,待会儿用完早膳,我还得留着肚子饮汤药呢!”
听到要喝三次,楼焕眼前一黑,“那得喝到什么时候啊?”
同样不喜喝药的他哀号,刚喊出来就被楼灿给瞪了一眼。
婳婳都不乐意喝了,他还在旁跟着喊,这不是瞎捣乱吗?
说到这个楼心婳就更伤心了,她垂下双肩,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她说:“太医说,喝到‘有反应了’为止。”
具体是什么个反应,得喝多久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楼心婳想到一个可能,露出惊恐的脸。
她捉住楼灿袖子,慌张地问:“不会要我喝一年半载的吧……”
不用楼心婳,旁边的楼焕都已替她惊呼出声,“不会吧!”
好像喝药的人其实是他自个儿那般。
于是楼灿安抚完楼心婳后,又将楼焕喊到一旁去训话。
原先还同他们一起坐着用早膳的怀策却是早早用完,也不知到了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