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有经验,热水备了不少,冷水却是一时来不及。
幸好乐宁公主没怪罪,只下回公主要再沐浴,他们肯定冷水热水都给备上了,才不至于失职。
过后几日,楼心婳与怀策看似相处如常,可却没敢离他离得太近。
说话时不光隔了一个位置,楼心婳也没再夜夜要求怀策陪寝。
怀策看出这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挺高兴。
这代表乐宁公主总算意识过来,自己与她的差别。
所以他也没说破,很配合乐宁公主。
他们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一直维持到他们要启程那日。
楼心婳身着素雅的淡色衣裙,面上妆容去了浓艳,仅仅施了薄薄一层淡妆。
她本身长相就生得清丽,就算脂粉未施,五官也是明媚的。
一国公主和他国质子要离国,虽得了皇帝同意,这事仍不可声张。
对外,泰隆帝的说法是乐宁公主和怀策病重得养病,不让人打扰。
忘忧宫只进不出,连太医也是聚在忘忧宫里,替两位贵人苦思可解之法。
实际上楼心婳与怀策早已悄悄离了宫,连帝王都不好来相送。
他们走得低调,马车也不好太令人注目,故,楼心婳是与伪装成她侍女的宫女一辆车。
只是……
“人怎么还不上来呀?”
楼心婳左等右等,第一次遇到还需要人等的宫女。
人没到,马车就没法启程,就会误了行程。
正当她心急时,车帘被掀开。
楼心婳看了过去,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