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策说,许是雍国能寻到的心意她心领了。
只是她父皇这十几年来用了许多方法,半点消息也未探得。
若东西真在雍国,那也不会等到如今才发现。
应是沉重的事,楼心婳却说得轻飘飘的,更像在以旁人,而不是当事者的身份,诉说这整件事。
怀策这会儿连笑都笑不出来。
母体身重奇毒,诞下婴孩后亡故,那毒性既这样猛烈,肚子里的婴儿怎可能不会有事?
他看不出乐宁公主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装自己不在意,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让怀策见之难受。
怀策牵起她手,郑重同她说:“此事我会去查,虽不知查出来能否有结果,但最起码,也要试试,才知到底能不能行。”
楼心婳看着他,任由怀策握住自己的手。
她只问一句话:“为什么?”
自己于怀策而言,只是邻国的公主。
现在两国友好,关系却如履薄冰,还不知哪个契机以后,许就会反目成仇。
父皇为自己的病体伤脑筋,祖母与兄长为她奔波,那是因她是他们的亲人,才能得他们全心全意的付出。
而怀策又是因为什么?
楼心婳是真的不明白。
怀策对乐宁公主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丝毫都不觉意外。
她既然不懂,那他就一次又一次说与她听,直到乐宁公主真正明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