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听傻了,自己的血能驱魔,真的假的。
“师父,你没忽悠我吧。”不敢相信,若是这么厉害,那她干开公司斩妖除魔得了,这行现在风气很乱,有点本事的可不多。
不过,听说老挣钱了。
“我忽悠你做什么。”张永恒打量着徒弟,如果因为朱雀命格不该如此,怎会形成了这种血型。
天意?
他想不通,因为之前是没有这个效果的。
“驱魔血都是一脉相传,不会有后天形成。”张永恒大概知道一些,但是池家跟孟家可没有这方面的遗传。
更别说司家,也不可能。
王家?
他非常肯定,王家就是魔,怎会生出这种血型。
池然也不明白,自己从小就弱,也容易招阴,怎会有这种血型。
“师父,有没有可能是你搞错了?”
“我不会搞错,除非你母亲怀你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张永恒看向一旁的朴钧,这件事也只有问问朴钧是什么情况。
朴钧脸色沉重,关于池然血型的问题,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如愿认识我之前发过疯,这件事司家应该很清楚,之后被赶出了司家。”这些事知道的人不多,他也是结婚以后听妻子说过。
司铭想到那天池然要投井的事,事后他跟族长谈过这个问题,虽然他们不愿承认,事实就跟孟如愿当年一样。
“这件事,的确发生过。”
朴钧又道:“可导致她发疯的原因?司家为何不查?”这也是妻子一直想不明白的事,自己明明生病了,为何没人过问。
司铭当时还小,那时候还是司凤执掌司家。
“那几年,司家的情况很特殊,发生了不少事。”说到这里,司铭看向池然。“上次池然也有过这种情况,幸好被向野阻拦。”
那件事之后,那口井就已经被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