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笑的难以自禁。
“都安静!”
“人家江砚与不来都能考满分!你们呢!”
他手中的一沓卷在在讲台上重重的敲了几下,最后恨铁不成钢:“一群不争气的东西!”
下面鸦雀无声,偌大的教室中,只有讲台上的人喘息声。
听起来着实被气得不轻。
“你们是在笑谁?笑你们自己吗!”
寂静空当,后门“吱——”的一声开了。
连口气都不带喘的,讲台上的目光瞬间射了过去。
江砚与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后门的人也看向讲台,语气不卑不亢,礼貌的说:“抱歉老师,今早身体不适,来的有些晚了。”
上面的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在听到江砚与身体不适之后立马改了态度。
“这样啊——”
“那就回去坐着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压力别太大。”
江砚与:“谢谢老师。”
江砚与坐下之后,台上人气都顺畅了很多,看着下面一颗颗低着的脑袋,他再次吼道。
“更何况人家还回来了!!”
“......”
头疼没有一点好转,被困扰了一早晨的江砚与有些烦。
请了个假,江砚与去趟校医室。
校医室只有一个医生,很不凑巧的是,江砚与去的时候,人不在。
他在门口等了十分钟,校医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
江砚与舌尖低着下齿,太阳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人还是没有回来,江砚与不想等了。
他沿着操场的路走着,平静着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