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会潮.水四溢,周乐音也停住,伸手去解顾止身上的衣服。
顾止任由着她的手乱动乱摸,衣裳滑落,从身上褪去。
修长纤细的双腿围着顾止的腰,顾止的眸色越发幽暗,他的喉结滚了滚。
伸手揽住周乐音,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音音,我是谁?”
他今天很有耐心,多次从家门口经过,却偏不进去,而是弄得家门口潮湿,在一旁磨蹭,就是不肯进去。
引得周乐音恨不得亲自动手把他拉进去。
他这会儿问出这个问题,是在报复她在马车上做的事情吗?
周乐音气得咬了咬他的唇,唇上的那颗小痣被咬住,周乐音含糊不清地在他唇侧说话:“阿止——”
她偏不让他如愿,就要叫他阿止。
温热的呼吸也粘腻起来,顾止浑身一紧。
但是他还是不肯进家门,久久地矗立在家门口,像一根柱子一般。
“音音,我是你的谁?”顾止又问。
他好像额外倔强,就像一个沙漠之中缺水的人,只想要喝水,哪怕再渴,面前的不是水,他也不会喝。
眼下顾止已经很想进家门了,但周乐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顾止也不肯进去。
既在折磨周乐音又在折磨自己。
“夫君。”周乐音眼神迷.离,只想要顾止快些进来,缓解不适,急急地顺从他。
可顾止偏偏很能忍,他就是不肯,又问:“阿止是你的谁?”
他的眼已经被红色淹没,紧紧地注视着周乐音。
“阿止是……唔……是我的夫君。”
顾止半身探入家门口,又抽了出去,引得周乐音的心口突然往上提,好半天才缓过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