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赶来东泱海,又说了那么多的话,我的社交能量确实也有些耗尽了,懒懒地靠在薄从怀身上不想说话。
薄从怀将我抱到床上,然后转身用热水将毛巾泡软,回来给我擦脸和双手。
毛巾将手上的宝石戒指擦得锃亮,薄从怀满意地一点头,“嗯,不错。”
精神的疲累导致我反应都慢了半拍,又在午膳时喝了口桂花醉,更是晕晕乎乎。
听到薄从怀的话,我将手举到面前,看着大颗的宝石戒指,“嘿嘿”地痴笑,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薄从怀收拾了一番转身回来,看到我对着戒指傻笑,不禁也被逗笑,
“你傻笑什么呢?”
我把手垂下,发现比宝石更亮的是薄从怀的双眸,我对着他眉心一指,“宝石!”
薄从怀握住我的手指按下,“宝石在你手上呢,乱指什么?”
我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指尖抚过他的眉弓眼睛,“真正的宝石,在这里。”
薄从怀像一只乖顺的小狗,任我的手指摸索过他面上的每一寸皮肤,甚至在我指尖触碰到他的唇的时候撅嘴轻轻亲了一下。
在我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听到薄从怀感慨一句,
“桂花醉真是个好东西。”
我表示不解,怎么又提到桂花醉了,不过我已经没有闲心再问了。
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断断续续的梦,围绕着薄从怀要翻修盼寻院这一主题思想。
面前有一台挖掘机,薄从怀坐在驾驶位,兴奋地大叫着,操控着铲斗,一会推倒了这面墙,一会挖倒了那棵树。
好像还有吵闹不休的陈最,鬼哭狼嚎地到处乱窜,一会高喊着“自由无罪”,一会破口大骂薄从怀掀了他的老巢。
这个梦实在离奇,以至于我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梦中。
等我终于挣脱了梦境苏醒过来,却看到身边的薄从怀面色十分不佳,好像有人强迫他吃了屎。
而我发出声响叫了他一声后,他转头看着我。
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因为薄从怀的眼神告诉我,强迫他吃屎的人是我。
我扯动嘴角,“阿...阿怀,怎么了?”
薄从怀靠近,他的呼吸扑在我的面上,带着一股侵略性,“你刚刚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