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你之前说，有个关于求长生的秘密要告诉我，这个秘密，现在能说了吗？”

万小仙终于开口，语气显得很平静。

但，此刻的万小仙，跟之前相比，气质其实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当然能说。”

霍玉彤微微一笑，“万圣女，你要有点心理准备哦。”

“求长生啊，他其实不是人。”

“当然啦，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人。”

“毕竟，在有些世界，机器人，也一样是人的，而且，哪怕是机器人，身体也可以跟普通人类没有本质区别。”

“明白了，多谢霍总的告知。”

万小仙显得很平静，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她看着霍玉彤，又淡淡一笑：“霍总，其实，我还问你一件涉及隐秘的事情。”

“想必你也能看出，我已经渡劫巅峰了，理论上，我随时都可以渡劫成仙。”

“我想问问霍总，若是我现在开始渡劫，你会让我成仙吗？”

“万圣女，你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

霍玉彤转头看了林白一眼，之后又重新看向万小仙，语气里稍稍有那么一分讶异，“我比较好奇，你是以什么身份询问这个问题的呢？”

“或者说，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毕竟，如果你依然是万圣女的话，你应该是没法问出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