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闻澈捂着耳膜,脑瓜子嗡嗡的,他都干了什么?

“哥,你是说刚刚吗?”他颤抖着声音回忆,“刚在吃……吃、吃腰子……除了腰子,再没干别的事了哥……”

臧小钱:“……”

“吃腰子”就像根炮仗捻子,直接把他未释放出的积愤点燃。

他冲过去,一把揪住钟闻澈衣领,咬牙切齿说:“谁他妈问你这了!装他妈什么傻!还他妈有脸吃腰子!”

这一幕本该狠厉、狂霸又骇人,但臧小钱的身高比钟闻澈矮了一头,导致他明显处于下风,够不到只好用力踮脚,回落下去,再垫脚……

和狗熊跳芭蕾似的。

跟着他的节奏上下摇摆的钟闻澈:“???”

丢!反派发怒竟是沙雕style!

一颗震恐的心被这样沙沙雕雕地一搞反倒是镇定了,也意识到臧小钱应该不是问他刚才干了什么。

而是【为光荣的间谍事业到底都出了什么力】。

无力。

啥也没有,啥也不是。

钟闻澈调整好呼吸,从臧小钱手里将自己的衣领夺回来,努力赔笑说:“哥,你听我给你解释,谈判会那事……”

“解释你妹解释!”债主打断他,唾沫星子都飞出了嘴角,“口口声声说鬼佬水土不服,休养生息!生个屁!他们两天前就回国了!活腻了你,敢他妈耍老子!”

钟闻澈心脏一抽:完球。

猝不及防就败露了。

他吸了一口气缓缓,平复心境后依旧陪着笑脸:“哥,气大伤身,你这样会得乳腺癌的!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真真真不是有意骗你,要怪就怪——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