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盛世婚礼(求首订)

“好香。”

傅晋臣俊脸埋下来,鼻尖摩擦过她的耳廓,轻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磁性的声音低喃。他呼出的热气落在沐良的颈间,惹来她一阵战栗。

傅晋臣黑眸顺着她的脸往下,目光在她胸前停留片刻,豁然发觉她是穿着内衣的,他抿起唇,灵活手指挑起她睡衣的下摆,眼神在她印着机器猫图案的睡衣上停留片刻,然后狠狠别开视线。

这种衣服,真是倒足胃口!

“以后不许穿这种!”傅晋臣低头咬在她的嘴角,沐良吃痛的皱眉。她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推高她的内衣,五指收紧,全然掌控。

“呵呵……”

耳畔响起男人深沉的低笑,傅晋臣指尖微动,道:“好像比上次大了。”

“……”

沐良瞬间变脸,下意识抬手朝他的脸煽过去。傅晋臣轻松扼住她的手腕,正巧将她的两手都固定在头顶。

睡衣的扣子逐一被解开,稚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沐良缩起肩膀,急声喊道:“傅晋臣,你放开我。”

傅晋臣沿着她颈侧亲吻,薄唇贴着她跳动的血管,舌尖吸允过后,留下暗红色的痕迹。沐良蹙起眉,不住的挣扎,却都没法从他身下逃脱。

一刻值千金。

沐良感觉他手掌沿着腰线往下,急得双腿都跟着一起踹,叫道:“傅晋臣,今晚不能做,我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

男人并没理会,只以为是她的借口。他手指灵活的转动,轻松将她的胸衣褪掉。

傅晋臣掌心擦过她胸前,这种不经意的触碰,瞬间点燃他心底深埋的欲火。几乎在那一刻,他下腹滑过阵阵热流,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唔!”

唇瓣被他封住,沐良呜咽着扭动身体。她双臂被拉高,并拢的角度恰好将胸部隆起。

傅晋臣薄唇转而覆上,轻吻。

酒香混合着唾液,沐良觉得清醒的大脑又开始发沉,原本她的酒劲已经差不多的散去,可这时候她全身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

男人火热的掌心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直至来到她腰间时,沐良一个颤栗回过神来,吼道:“傅晋臣,我来月经了。”

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显僵住,他缓缓抬起俊脸,双眸危险的眯起。

沐良喘着粗气,“真的,我没骗你。”

傅晋臣伸出手,在她勾股处摸到什么,俊脸霎时阴霾,“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沐良瞪他。来大姨妈这种事情,是她故意就能来的吗?

傅晋臣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都已经箭在弦上,可突然告诉他,前路被堵,您这箭没地方射,这不是要人命吗?!

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傅晋臣目光凶恶,逼问道:“这结婚日子,不是你选的吗?故意让我晦气?!”

呸——

沐良怒火高涨,当初选日子,妈妈特别看过黄历,而且还有心避开她月经期。但谁知道这个月大姨妈提早造访,这事情能赖她吗?

“起来,别压着我!”

沐良气哼哼推他,胸前一阵冰凉,她颤着手拉紧睡衣,眼神喷火。不要脸的流氓!

翻身倒在她身边,傅晋臣锐利的双眸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的起伏。操!这他妈要怎么办?挑起的火,要怎么泄掉?!

沐良翻身往边上躲,快速把睡衣扣子弄好。她拉过被子转身,背对着他,全身戒备。不过傅晋臣再怎么混蛋,这种时候都不会用强的吧!

腰腹酸疼发涨,沐良蜷缩在床边,拉高被子盖住肩膀。以前他们虽然有过同住的经历,但都是各睡各的,并没多少了解。

那次同床,她醉酒,基本上没有记忆。忽然间,又换床,并且周围是陌生的环境,沐良心底酸酸的难受。

身体不舒服,人便跟着脆弱。她双手捂着小腹,特别想妈妈,想爸爸,想念家里她自己的那张床。此时虽有高床暖枕,但沐良还是觉得手脚发冷。

她蜷缩着在床边,眼底黯然无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戒备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渐渐昏睡过去。从早到晚,整整十个小时,她几乎都没休息,此时身体虚弱,又加上劳累,很快进入梦想。

身边的人竟能睡着,傅晋臣怒气冲天。他侧过身想把她拉起来,却见她秀眉紧紧皱在一起,似乎睡的很不安稳。

手下的动作渐渐收回,傅晋臣仰头喘了口气,低咒一声。他一个大男人,跟生理期的女人较真,说出去还真挺丢人!好吧,算他倒霉!

第二天早起,沐良生物钟准时发挥作用。她睁开眼,身边的男人还没醒,一条长腿死死压在她的大腿上,睡相霸道。

那晚在紫竹公馆同床,傅晋臣也是这样压着她,今天亦是如此。沐良推了他一下,男人压根没动。她腹涨难受,被他压着更不舒服。

小腹忽然收缩,涌出热热的什么。沐良心惊,再也顾不上其他,狠狠用力把他压来的腿搬开,快步跑进浴室。

睡裤被染上一片血渍,沐良懊恼,经期提前量也增多,她换上干净衣服,把弄脏的睡裤洗净。

收拾好出来,床上的男人已经坐起身,正盯着什么发呆。沐良走到床边,看到白色床单染上的血迹,神情窘迫,道:“我洗干净。”

傅晋臣挑眉,目光自她脸上掠过,道:“不用,一会儿有人拿走。”

男人掀开被子下床,径自走进浴室洗漱。趁着他不在,沐良忙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拿出来,却见衣柜里挂着满满的,带着标签的女装。

她愣了愣,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去,放在最外侧。佣人见他们卧室门开着就进来打扫,同时有人把昨晚他们睡过的床单收走。

傅家的早饭,沐良第一次吃。在这个家里,几乎所有事情,对她来说都很新奇。傅东亭今早特意留在家吃早饭,可算给足新媳妇的面子。

“爸妈,早。”

傅晋臣拉开椅子坐下,规规矩矩的喊人。

沐良经过昨天,也都已经改了口,按照顺序喊道:“大哥大嫂。”

她侧过脸,看向那边,“二哥,二嫂。”

傅世钧温和的笑笑,客气道:“快坐吧。”傅橙想要过去,被曹婉馨抱住,没有放手。

瞥着沐良嘴角含着的笑容,傅晋臣并没多说。沐良拉开他左边的椅子刚要坐下,有人出声提醒道:“那是姑姑的位置。”

沐良循声看过去,开口的人竟然是傅政。

拉着椅背的手指微僵,沐良神色尴尬。

“良良还不熟悉,”傅东亭打圆场,道:“欢颜又起不来,今天就这么坐吧。”

“爸,”姚琴笑了笑,目光落在沐良脸上,道:“弟妹虽然刚进门,但应该知道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顿了下,她伸手指过去,提醒道:“老四左边的位置是欢颜,右边才是你的位置。”

沐良松开手,走到另外一边,拉开椅子坐下。

姚琴收回视线,添了碗粥放在傅培安面前,嘴角微勾。

那些话暗藏着什么,尤储秀听的明白,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佣人端着两盅补品,分别放在傅晋臣和沐良面前。

“妈,”傅晋臣掀开盖子,笑道:“您大早上就给我补,不怕我流鼻血啊!”

尤储秀瞪他眼,“胡说八道!这些都是温补的食材,哪里会上火。”

沐良那盅是燕窝,极好的血燕,就算她没吃过,电视里也见过。

“哎呦,”姚琴抿唇,眼神沉了沉,“母亲真是疼老四,连带着弟妹都跟着沾光。”

她抬头看向曹婉馨,问道:“婉馨,你说是吧?”

“是啊,”曹婉馨随声附和,“母亲一直都心疼老四。”

尤储秀把泡好的莲子芯茶端给傅东亭,嘴角染笑道:“你们新婚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进补的,怎么都忘记了?”

闻言,曹婉馨低下头,谨慎的喂傅橙吃饭,不在接话。

姚琴牵了下嘴角。

傅东亭轻啜了口茶,眼神掠过众人,并没多说什么。

“我吃饱了。”傅政撂下筷子,傅培安也站起身,父子两人先坐车离开。姚琴起身出去,送他们到大门外。

傅东亭很快也出门,尤储秀帮他拿着公文包,挽着他的胳膊送出去。

这早饭还没吃,沐良就觉得压抑。她舀着手里的勺子,尝了口燕窝,并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好吃吗?”傅晋臣脸色如常,靠近她耳边问。

沐良撇嘴,没尝出哪里好,她觉得不如酸辣粉好吃。

傅晋臣对她眨了眨眼,在她耳边喃喃,“这是我妈给你破处的奖励。”

破处?!

沐良想起早上佣人收走床单上遗留的那抹血迹,脸颊顿时火烧起来。这个误会,要怎么解释?

用完早餐,沐良回到卧室。傅晋臣也没在家,开车去公司上班。结婚典礼后,他们没有蜜月旅行,那天傅晋臣问过她,要不要去玩,她一口拒绝。

比起单独与他相处,她宁愿呆在家里。

手机先响起来,沐良看到号码,嘴角立刻染上笑意,“妈!”

蔡永芬电话里对女儿嘘寒问暖,言辞间小心试探,其实是怕她受委屈。做母亲的总是不放心,她旁敲侧击还问了昨晚新婚夜,沐良红着脸敷衍过去。

“良良,我和你爸明天就回家了。”婚礼结束,他们也不想继续住在别人家里。

沐良咬着唇,知道爸妈的想法。可她来到陌生的环境,总希望亲人在身边,“我不想你们这么早回去,再住一段吧!”

“已经打扰亲家很久了。”蔡永芬笑了笑。

顿了下,她继续开口,“沐毅,说不让我们照顾。”

蔡永芬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小毅再有半个月就能回家休养,到时候我们把他接回家。”

沐良撇嘴,心里既舍不得,又不想让父母担心,“好了,你们放心吧,我每天都会去医院看他。”

蔡永芬知道沐毅没能出国深造,心里很难过。所以她也不想太过责备儿子,加护病房的护士很负责,沐毅自己拄着拐杖也能下地去卫生间,她倒也放心一些。

如果继续住在这里,全家人生活费可观,蔡永芬跟沐占年两人思前想后,才下的这个决定。女儿才刚嫁进傅家,总不能让人家觉得,他们还没怎么样,就开始占傅家便宜!

挂断电话,沐良大概猜到父母的用心。她皱着眉,心底微酸。

白天傅家大宅分外安静,满园鸟语花香,绿草茵茵。沐良窝在房间,没地方去,早饭见面的那个气氛,她隐约嗅出什么味道。

临近中午,乔笛的电话打进来,沐良撅着嘴,无精打采的接通:“喂。”

“哇,你起这么早?”乔笛躺在贵妃床里,捏着草莓往嘴里塞,含糊道:“小说里不都写,彻夜纵欲后要睡到日上三竿吗?”

“睡屁啊!”

沐良爆粗口,骂她,“娇滴滴,你真要害死我了!”

想起昨晚掉出来的药盒,沐良咬牙切齿,“我怎么交你这样的朋友?”

“嘿嘿,我这样的朋友贴心吧!”乔笛不生气,腆着脸逗她。

沐良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亲爱的,破处疼吗?”乔笛充满求知欲的问。

沐良撅嘴,回道:“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乔笛察觉到不对劲,紧追不放,“你们昨晚没做吗?!”

“没做。”沐良回她。

“啊——”

乔笛捧着手机尖叫,“为什么啊?是你老公尺寸太大吗?”

晕!

沐良真是败给她了,“是我来大姨妈。”

“……大姨妈?”乔笛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吧,你运气太好了吧!”

跟她打完电话,沐良觉得更郁闷了。也许是来大姨妈身体不舒服,导致她心情很差。午饭她说身体不舒服,没下楼吃饭。莫名的,她有些害怕见尤储秀,虽然她看着还算和蔼,但她看人的眼神,总让人觉得全身不自在。

而且,沐良更讨厌坐在那里,被别人肆无忌惮打量的感觉。

三楼应有尽有,沐良把所有地方都转了过来,心头暗暗窃喜。这个地方她还是蛮喜欢的,分割出来的独立空间,实用安静。

除去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左面还有个阳光室,通透的玻璃屋,里面栽种着不少花草,看着都挺名贵。

阳光室右侧,延伸出去是个露天阳台,站在这里远眺,大宅内的风光尽览。

不过最让沐良喜欢的,是小客厅墙边摆放的那架钢琴。虽是立式的,却足够她弹。

最近事情很多,沐良有段日子没碰过钢琴。她手痒,坐在琴凳前,翻开琴盖,手指覆在琴键上。黑白琴键上下起伏,袅袅余音顺着琴箱发散出来,传出很远。

客厅的沙发里,女人们用过午饭,围坐在一起聊天。尤储秀听到楼上有琴声,不禁挑了挑眉。

“哟,”姚琴仰头往上看,道:“真没想到,咱们弟妹还多才多艺。”

她端起茶喝了口,眼底的笑容讥讽,“现在穷人家的孩子,也要刮目相看,这手段多着呢。”

曹婉馨早就知道沐良会弹琴,她想起沐良故意隐瞒身份来教傅橙弹琴,心头总觉得不安,猜想着她到底什么目的。

尤储秀眼睛似乎盯着电视看,脸上表情淡淡的,笑道:“能嫁进咱们家的,都是难得,你们都是嫂子,平时多教着她一些。”

这话也算是给了她们面子,尤储秀很快起身回房,习惯午休。

眼见她走远,姚琴眼神睨向曹婉馨,眼神嫉妒,“婉馨啊,昨天的婚礼场面你是没亲眼见到,那个排场啊,啧啧啧,咱们谁都没法跟她比。”

一语戳在曹婉馨痛处上,因为傅世钧身体的关系,当年她嫁来傅家并没举行过大型仪式,也就是全家人还有些亲戚朋友,在大宅里小办的。

都是这个家的儿媳妇,凭什么都要比她高一头?!

客厅的角落,傅橙穿着粉色纱裙,小心翼翼躲避过大人们的视线,沿着侧面楼梯跑上楼。她顺着钢琴声,直接跑到三楼,兴奋道:“四婶,四婶。”

楼梯间有脚步声,沐良停下琴,转头看到傅橙,笑着起身抱住她。

“四婶,我好想你呀。”傅橙亲热的搂住她腰,两只小手紧紧抱住。

弯腰将她抱起来,沐良亲了亲她的脸。她们也算有缘,难得傅橙喜欢与自己亲近,她也很喜欢小孩子,爱心泛滥。

午后的庭院,玉兰树花香浓郁。黑色路虎开进院前,傅晋臣熄火后,捏着车钥匙往里走。

琴声顺着三楼开启的落地窗飘出,傅晋臣脚下的步子顿了顿,站在台阶上驻足,他微低着头,内敛的双眸黑沉沉,看不出内藏的情绪。

一首《秋日的私语》,算是沐良很喜欢的钢琴曲。她端坐在琴凳前,手指灵活的跳跃,节奏随着她指尖的波动,萦绕不止。

傅橙坐在她身边,表情很安静。她双手放在腿上,盯着沐良手指的起伏,黑眼睛亮亮的,小嘴巴不住的上扬。

二楼靠右的卧室,距离三楼最近。傅欢颜拉开房门,身上的宽大t恤松松垮垮,短发蓬乱。

“靠!”

傅欢颜厉目,生气道:“大早上的,谁弹那个破琴,影响我睡觉?!”

说话间,她气哼哼往三楼冲。

“谁在弹琴啊,找死!”

傅欢颜起床气很大,尤其对她这种作息时间不正常的人来说,打扰她睡觉,简直是滔天罪行!

听到这边的吼声,沐良站起身过来,迎面就见到傅欢颜那张厉脸,“是你?!”

傅欢颜在家里一直无法无天,仗着父母宠爱,年纪又小,平时哥嫂也都忌惮她几分。她双手叉腰,瞪着沐良质问道:“我在睡觉,你知道吗?故意弹那些破玩意,不让我安生?!”

闻言,沐良脸色瞬时沉下去。她压根不知道傅欢颜在睡觉,而且这个时间还没睡醒,那是正常人吗?再有,她无法接受别人对她弹钢琴辱没,什么叫破玩意?

年轻气盛,容易逞口舌之快。沐良瞥了她一眼,笑道:“你这个时间睡觉,我当然不知道!还有,那是钢琴,不是破玩意!如果你会弹,怎么能叫它破玩意!”

哎哟,这是笑话她不会弹钢琴?

傅欢颜心头火起,伸手指过去,道:“沐良,你敢笑话我?!”

“……”

沐良惊诧,心想什么时候笑话她了?

两人剑拔弩张,谁都不敢服软。

碰——

身后一阵响动,沐良咻的转头,却见傅橙摔倒在钢琴前,大哭不止:“哇哇哇——”

楼下客厅里,原本姚琴与曹婉馨两人早就听到吵闹声。不过她们默契的没有出面,都等着看好戏。此时有孩子的哭声传来,曹婉馨听出是女儿的声音,立刻起身往楼上跑。

姚琴怔了怔,随后也跟着上楼。

“橙橙!”

曹婉馨快步跑上楼,脸色大变。她伸手把女儿从沐良怀里抢过来,问道:“橙橙怎么了?摔到哪里告诉妈妈?”

傅橙年纪小,被大人们这样围攻,有些害怕,缩在妈妈怀里搂着她脖子,一个劲的哭。

她这样哭闹,众人只当孩子摔得不轻。

“怎么回事?”

曹婉馨抱着女儿,眼神凶狠的瞪着沐良。

其实沐良也没看清,她转身的功夫,就见到傅橙头磕在钢琴边上,有片红肿。但孩子究竟怎么磕的,她也不知道!

姚琴伸手拨开沐良,偏头看了看傅橙红肿的额头,煽风点火道:“哎呀,看把我们橙橙摔得,这要是磕坏了可怎么办?”

同时站在楼上的,还有傅欢颜,但是她们上来二话不问,全把矛头对准沐良。

曹婉馨见女儿哭的委屈,心疼的要命。她把孩子抱在怀里,转头逼问沐良,“你为什么不说话?橙橙在你这里摔伤的,你到底对我女儿做过什么?”

沐良咻的厉目,这光天白日的,她能做什么?刚刚要不是傅欢颜跑来捣乱,她这时正在教傅橙弹琴,难道这样也有错?

“我什么都没做。”沐良抿起唇,解释道:“我转身的时候,橙橙就已经倒在地上。”

“什么?”

姚琴惊呼,冷笑道:“那要照你这么说,我们橙橙是自己摔倒的!”

顿了下,姚琴转身看向傅欢颜,问道:“欢颜啊,你刚才也在,看到什么?”

傅欢颜撇嘴,“什么也没看到。”

她正在生沐良的气,故意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下曹婉馨脸色阴沉,望着女儿红肿的额头,眯了眯眼睛,“沐良,你是故意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故意的?

沐良觉得好笑,这些人什么都没看到,就能凭空给她捏造罪名!

楼梯间有沉稳的脚步声,姚琴眼角扫到走来的男人,脸色不禁变了变,“老四回来的正好,你来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沐良抬眸看过去,见到傅晋臣迈步走过来,心口莫名涌起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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