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令狐殊拿到这封奏疏,罗决已经带着两个儿子和一gān家将出了上京。
令狐殊冷着脸,手中的奏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旁边的心腹太监抖抖索索,嘴里念着请陛下息怒。
令狐殊怒道,“朕养着你们是gān什么吃的!连几个人都处理不掉,给朕留下这无穷的后患!”
太监在一旁开口,“陛下息怒,平遥王不是说是被刺客所杀吗?应该不会怀疑到柳大人。”
“蠢货!那是他不敢和朕叫板,如果在上京翻脸,他们还能回得去吗?”令狐殊把奏疏砸过去骂道。
正生气间,外面有人禀报。
“大理寺主簿柳释在门外求见陛下!”
令狐殊冷冷的道,“还有脸来求见吗?叫他滚进来!”
柳释一进御书房,就看到令狐殊一脸怒容,旁边的太监还跪在地上,便心知不好。
柳释伏在地上,告罪道,“陛下,臣办事不力,特来告罪!”
“嗯,柳释,小小的大理寺主簿,你倒是有胆识,你确实有罪,但恐怕不只是办事不力!”令狐殊yīn鸷的看着跪在底下的人。
柳释心里暗叫不好,但还是鼓起胆子道,“陛下恕罪,昨夜实在是意外,罗笙抢先喝了酒,非要舞剑助兴,等他毒发了平遥王都还没喝进去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