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急。郑真点点头,补了一句,越快越好。
霸总又愣了一下,才道:好。
周才,飞核桃大赛不用办退赛了。
郑真转头,又对退得很远的周才说了一句。声音不高,却清楚的传进了周才的耳朵里。
周才茫然,他刚才为了避嫌,在三大势力大佬过来的时候,就退出很远,不敢听他们的交谈,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郑真先退赛,现在又说继续参赛,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不明白归不明白,郑真的话他可不敢不照办,老远就点头哈腰的,一边打开腕表联络,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白皇黑着脸,拉住了郑真。
阿真,这件事我不同意,找回‘天堑’部件是我自己的事,就算要参赛,那也应该是我去。
郑真斜着眼睛睨他: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白皇猛然按住心口见鬼了,阿真这个表情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啊啊啊,要命啊。
打得过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安排。
郑真没注意他的表情,撸起袖子,眼角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白皇:
喂,阿真你不能不讲道理仗美逞凶,不是,仗拳逞凶太过分了。
完全找不到办法克制郑真的白阀主,最后只能垮着脸卖委屈。
阿真,你明明答应了我要退赛,你还说你要贴身保护我的。
郑真微微一笑:计划没有变化快。
乖啊,认命吧。
白皇瞠目结舌,光明正大的耍赖皮,这样也行?阿真,我竟然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阿真。
郑真终于被他的表情逗笑,拖着他的手大步往回走,边走边说:我从来不冒险,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爱冒险的人,白皇,你在阻止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担心,嗯?
最后一声嗯,尾音上挑,带着颤颤的余音,让白皇的心里也跟着颤了颤,万语千言涌到唇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他在担心郑真的同时,郑真又何尝没有担心他?
这就是两情相悦吗?
真他么的简直就是一口酥糖,甜得他全身都酥软了。
可是
他还想要挣扎一下,提醒郑真要清楚的认识到飞核桃大赛的危险性。
比赛场地的特殊性,可以保证没有人能在比赛的时候动手脚。我想你与其阻止我参赛,不如想办法解决‘天堑’部件可能被人动手脚的问题。
如果这是一个局,那么最终的战利品,才是最有可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