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思片刻,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大概问题就出在这药上。
长光是璃láng,方才他也说过,若是星北流想惜命,就该离远一点,现在又说,这种药对他来说,就是媚药。
肃湖卿好奇:“大人,我能问问什么药这么神奇吗?”
长光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你想做什么?你也想对我意图不轨?”
“不不不……我不敢!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下手啊。”
肃湖卿简直欲哭无泪:“而且,我喜欢的是小娘子,不喜欢男子。”
这话让长光感到了一阵不愉快:“你的意思是说,我就喜欢男子了?”
你明明就在对你家主人跃跃欲试……肃湖卿默默将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怕自己说出来今天就走不出这地方了。
“你想知道这种药,就是想用来对付我,那么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你就是打算对我行不轨之事。”长光又说。
在长光看来,想要了解这药,等于就是为了弄到这种药,等于想对他下手。
肃湖卿闭嘴不敢再继续说话。他从来都有自知之明,这种事情与长光争辩,从来就没有赢过。
“我去送送星北公子。”
肃湖卿拱手行礼,同长光告辞。
长光“嗯”了一声,似乎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肃湖卿出门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星北流的人影。
雪地上留有一串浅浅的脚印,在风雪chuī拂中逐渐淡去。
他想了想,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车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