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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自己疼的趴倒在床上,狠狠的攥着皮带,仿佛能泄愤一样,臀部鼓胀的疼,仿佛随时都能爆裂,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没有再动手,平静的趴在床上等待疼痛刺激我的神经,等着它越来越弱,到我能正常行走的地步。

没有了皮带挥舞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异常,我想给自己上药,却恍然并不知道放在哪里,床头柜翻过了,药箱翻过了,总不能再给韩清辉打电话吧?索性算了,他家里养着一盆芦荟,我捏下来一小片肉嘟嘟的茎叶,掰开,将里面的汁挤出来,涂抹在热烫的伤处,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舒服不少。

以往我只喜欢疼痛带给我的情-事上的快感,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却能催发更强大的化学反应,而韩清辉带给我的大多也都是这方面的享受,他不自私,总会让我先舒服了再爽快,少有几次惩罚也是最后以他的妥协与不忍告终,其实他在这方面并不算严厉,但是这次我自己动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它让我皮肉受苦,却带来一种救赎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有自信相信下去,坚持下去,我打的力道越大,就越像是把心中淤积的苦涩打散,把我自己打回来。

或许这是冷静思考的意外收获,原来这从来都不羞耻,无论痛与不痛,它带来的都只有快乐。

我趴伏在属于我的那边沉沉睡去,留着韩清辉的地方,无论他何时回来,都可以睡在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变。

第二天早上,淤肿消了大半,但是坐下去仍然隐隐作痛,我会情不自禁的交换着两瓣屁-股的受力点,让自己好受一点,我说过,每天,要是他一直没有回来,这种痛楚会叠加的越来越重,一定会到我忍不了的地步,所以请你快点回来吧。

这件事我没有跟零分享,到这个时候,竟然是连倾诉的欲望都没有,但是生活却没有因为感情的冲突而变得温和一些,我必须要打起精神工作了,这一天又是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疲倦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给韩清辉发短信

“今天你回来么?”

大约晚上十点半,他回我

“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