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和孟书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取出美酒、干果，二人开始了痛饮。一杯酒下杜，孟书赞道：“好酒！”

连干了三杯，叶铭道：“孟兄，你之前说武道文明会影响我的修行，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书看着叶铭，问：“老弟，你可知人到了神灵层次，会有几大境界吗？”

“这个我倒知道，神灵有三境一道，三境分别是法天境、长生境、永恒境，一道是指天道，难道这跟文明有关系？”

“那是自然。神灵，说白了就是一种崭新的生命层次，每一个种族，不拘人类还是妖魔鬼怪，飞禽走兽，只要资质足够好，最后都会踏上这条路。因此那成神之路，是一条通途。然而可惜的是，这条路并不十分适合人类，因为到了三境中的永恒境之后，修行者就会与他出身的文明融为一体，成为一方主神。”

“原来主神就是永恒境啊！”叶铭深受震撼，“孟兄是说，武道文明太低级，所以我不可能成为主神？”

“可以这么说。”孟书点了点头，“修行到了永恒境之后，已经不是一个人在修行了，永恒境强者的背后是一个文明。他所属的文明越强大，永恒境强者就越强大。而永恒境强者越强大，他所属的文明也就越辉煌。两者相辅相成，互为依靠。”

叶铭皱眉：“这么说，我是没机会成为永恒强者了。”

“倒也并非绝对。”孟书笑道，“说不定武道文明会在短期内崛起，成为超级文明，只不过机率十分小罢了。又或者，你有逆天之才，能在现今的武道文明之上高屋建瓴，踏出一条不弱于成神路的修行之路，那样的话，你同样能成为主神级的强者。”

叶铭苦笑：“这两种途径，都艰难无比。”

“有志者，事竟成，我看好你。”孟书拍拍叶铭肩膀，“当年那位人族强者，就自己生生走出一条通天大道，差一点就让人类步入辉煌。很可惜，他为了拯救人类，以生命为代价崩解了祖源大陆。人族固然得救了，可也丧失了进升超级文明的机会。”

“传说中，儒之文明不是已有主神了吗？”叶铭问，此事还是无形剑告诉他的。无形剑曾追随前主人纵横天下，所知甚多。

孟书轻叹：“我之前说那些，儒之文明就是个例子。文明太弱，主神的能力就要受到影响。所以儒家虽有一位主神坐镇，可实力远不及其他文明的主神，仅能自保而已。”

叶铭：“说不定，那位儒道主神很快就能踏出一条通天之路。”

“何其之难！”孟书显然没多少信心，“要是人类能再出一位人杰，将所有人族统一起来，使得百家争鸣，文明之花竞放，说不定才有一线希望。”

叶铭心中一动，知道这里面有机密，就问：“孟兄，百家争鸣？难道类似的情况发生过？”

“当然。”孟书道，“当年那位拯救了人类的大英雄，就曾经一统人族。在他的治下，无数人类文明竞相绽放。文明的碰撞，智慧的交织，使得各大文明快速提升，甚至有了融合的趋势。儒之文明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主神的。”

叶铭不由得心向往之，难以想象，无数人类文明交错在一起，该是一种怎样辉煌浩大的景象。

“那个时代，儒家、墨家、仙家、佛家、巫道、魔道、鬼道，诸家并起，每一个文明都有惊才绝艳的领袖。本来，他们中会诞生出许许多多真正的主神。然而很可惜，大陆崩解，人族四分五裂，不同大陆碎片形成了不同的大世界，建立了不同的文明。”

“是很可惜。”叶铭叹气，“我若能生在那个时代就好了。”

孟书：“不过我听说，有一块小碎片保持了足够多的核心文明，如果能到了那个地方，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可惜那块大陆碎片不知所踪，没人知道它到了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