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在餐桌边坐下，一边吃一边打量江齐的屋子。客厅装修同他公寓是一个风格，只是四面墙都空着，让人见了有些别扭。

“这几面墙上以前挂过东西吗？”吃过早饭，秋旻走到几面墙前看了看，这才发现墙上有擦挂的痕迹。

江齐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秋旻会突然问这个，忙点了点头，又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只是普通的画。”说完又有些后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好在秋旻没有生疑，蜷到沙发上给慕慕打电话，叫他给自己拿套衣服来。

“回公司？”江齐洗完餐具，从厨房出来。

“去找我姐。”秋旻道：“你的事还没解决，我总有些不放心。”

“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江齐坐到秋旻身边，“等付肖那边收集好证据，我们就开始行动。”

“万一付肖失败了呢？”秋旻不安道：“虽然我们手上已经掌握了郑涛违规操作的证据，可被他发现之后这点证据根本不足以咬死他。还是保险一点，让我也出点力吧。”

江齐叹了口气，“这些年我一直不敢和你重逢，就是害怕我这些事情影响到你……”

秋旻捂住江齐的嘴，摇了摇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若是你因为这件事激怒郑涛，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很难过。”

见江齐犹豫，秋旻道：“让我帮你吧，由我家向郑涛施压，郑涛资金流转不过来，很快就会露馅了。这事儿早一日解决，我便早一日安心。”

江齐看着秋旻，最终点了点头。

不久后，慕慕把衣服送到。

江齐把人送到门口，临出门时，秋旻突然转身，拉着他的衣领，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正恍惚时，听见秋旻笑着说道：“你那些拆下来的画框，挂的是我吧？”

江齐愣了，不知自己何时露馅。秋旻却不作解释，只笑吟吟地说：“全都挂回去吧，那些墙空着也太难看了。”

“嗯。”江齐应下，“我这就去。”

“好。”秋旻又给他一个吻作为奖励，“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

——

“车停车库了？”电梯里，秋旻见慕慕按了负一层，随口问了句。

慕慕点了点头，解释道：“来的时候觉得有人跟着我，怕是来拍你的，为了保险起见，我把车停车库了。”

“业务能力见长啊。”秋旻夸了夸小姑娘。

慕慕不好意思地笑，谦虚道：“和前辈们比起来我差太多了。”

“你还年轻。”

昨晚江齐闹得狠了，秋旻没怎么睡好觉，上车后，他便抱着座椅上的抱枕准备补眠，“到了叫我，我睡会儿。”

“好。”

车晃晃悠悠行驶起来，秋旻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浅眠状态。他能察觉到自己是在车上，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浮现夜里那些凌乱的画面，美好的，痴缠的，美梦一般呈现，可突然，画面激烈起来，身下的床因为他们猛地晃动。

不对！秋旻猛地睁眼，只见慕慕脚踩油门，手迅速转动方向盘，不顾双黄线，肆意变道超车，因为这一顿猛烈地操作，车身的跟着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