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然没舍得撕书,陆弯弯那个没良心的把自己的书撕了还没过瘾,要撕她的书的时候,被她一巴掌呼到墙上趴着。“去去去,别碰,这可是圣贤书!”

“什么圣贤书!”陆弯弯同学很不甘心,捂着心口表示自己被伤到了,“汐汐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清醒点好吗!你学得是文科!你手里拿的明明是化学书!咱们从高一开始就不学化学了好吗!”

陆弯弯同学几乎声嘶力竭。

可惜季汐然没打算理她,而是宝贝的将那本书和自己工整的英语笔记放到一起,加入运回家的套餐中,顺便赏了她一枚白眼。“你就不许我做个留念啊。我把这本化学书拿回家,以后作为传家宝,教育我儿子,孙子,重孙子,不行啊?!”

陆弯弯气得几乎绝倒。

不过季汐然说的是实话。她的确是打算把那本化学书拿回家去做纪念的。

那么多用不到的理科书籍,唯有一本化学书独得季大美女的青睐,那其中一定是有特殊的缘故。

不过季汐然嘴巴和上了锁一样,但凡季大美女不想说的,就是最好的锁匠过来了也撬不开她的嘴。

陆弯弯放弃了,一转头不知道勾搭上谁,没了影子。

季汐然看着不断从楼上飘落下来的纸页,抬头往六楼最后一扇窗户看了一眼。

穿着牛仔衫的少女依旧在安安静静的做题,好像这场狂欢和喧嚣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看着她,季汐然莫名想起了她爷爷家的那口老井。

红砖四周长满了青苔,铁栏杆上也都是锈迹。平常总是一点波澜也不起,就算要打水,将水桶抛下去,那井水也是一样的不会起任何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