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受不起，而不是直接的否定。

所以她这是没自信？

冯暖暖自觉真相了，火速加入了助攻阵营。

在某个请她喝酒的夜晚，旁敲侧击：“其实吧，高嫁这种事还是需要男人有话语权。对吧？如果昭誉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像个二世祖，你也不至于这么排斥他。”

程鸢彼时被霍昭誉缠烦了，便多喝了几杯酒，醉意上头，也就实话说了：“对啊，小白脸，二世祖，仰仗着家里的权势财富还敢来追我？”

冯暖暖偷偷给霍昭誉打了电话，刚好让他听了这句话。

他来找她，坐到她对面，神色认真：“程鸢，你说，如果我有自己的事业，你能不能答应跟我在一起？”

“有何不可？”

“那一言为定。”

霍昭誉录了视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眸温柔：“等着吧。我的未来女友。”

于是，他就真的开始创业了。

他学建筑，开了建筑公司，一做两年，小有起色。

期间，他很忙，但也定时向未来女友汇报进展以及表达爱意。

直到冯暖暖生日宴，他们喝醉酒滚了床单。

“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霍昭誉说这话时相当理直气壮。

程鸢：“……”

这种事，女方更吃亏些吧？

她就没见过男方开口求负责的人。

可想一想，这事不负责也不行。

她一方面是保守，一方面也算履行承诺。

当然，最重要的是男人两年来的表现，也算是诚意十足了。

程鸢答应了负责，也答应了他的求婚。

只在结婚前夜，还是忍不住问他：“霍昭誉，我到底哪里吸引你了？”